湖畔随想

2024.5.2~2024.5.6,上海,临港,滴水湖

思考究竟我想活什么样的生活,虽然湖边的感觉还不错,之前长期拼命工作导致的失眠和脸部水肿也基本康复了,但是我还是想回归城市的现代化和快节奏生活。真实的和大自然紧密生活在一起的慢速隐居生活可能不适合我,我一直在寻求新的刺激和增长点,目前丝毫没有回归和停下来的迹象,这让我的物欲不断增强,消费主义也越来越入脑了。幸运的事情是现在我的欲望 \(<<\) 能力,因此我能在这段时间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我无法确定是何时开始,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直觉,而不是深入思考。很多时候,如果我的直觉一开始无法给我答案或思路,我就会陷入困境。即便是我通过深思熟虑得到的结论,其实也往往是我一开始的直觉所引导的。回顾我的博客,我发现这种情况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出现,那时的我面对问题,要么一眼就能解决,要么就完全无法解决。我记得那时的自己因此感到非常沮丧。另一件令我沮丧的事情是,我在思考和推理时,心中仿佛有一个人在说话,我的推理速度就像那个说话的人的速度一样。这同样让我感到困扰,因为我询问了 Itst 等高手,他们却表示并没有这样一个'内在叙述者'在帮助他们推理。我曾试图训练自己实现'无内在叙述者'的推理,但遗憾的是,我没有成功。

如此依赖直觉的我读到 Steve Jobs 的演讲时,有深深的共鸣:"And most important,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 (最重要的是,拥有追随内心和直觉的勇气。他们以某种方式已经知道你真正想成为什么。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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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齿"妈妈,可是人生是狂野"这个说法,尤其是当没有任何谋生能力的人说出这句话,他们的直接动机是不懂,不愿意,不能够承担在这世上谋生的责任,而这是每个人被赋予的使命。拒绝承担这种责任是典型的享乐主义。不过,现在我有新的理解。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4.20号以来,几乎每天都在熬夜赶论文。尽管在形式化顶刊上发表论文是我想要的,但是熬夜赶论文不是。以至于 4.30 终于完成了全部内容之后,我立即订下了湖边的酒店,没有犹豫。经过这一役,我深深地理解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的感觉。尤其是当十分短暂的时间与十分重的工作量相冲突,我不得不在代码里引入无数妥协。欠下了很多技术债。

尽管我自上大学以来抗压能力一直远超常人,只有我给别人上压力,从没有我被什么事情上压力。不过这次赶论文的压力还是远超出我能够承受的范围了,虽然咬着牙还是把该完成的事情完成,但是心里很难受。尽管事想做的事情,但仍然让我很疲惫。

\[\text{压力指数} = \log_{DDL时间} ({\text{剩余工作量} \over \text{工作效率}}) \]

\[\text{压力} = e^{\text{压力指数}} \]

人有选择自己发展途径的权利,也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如果一种生活方式带来的负面感受超过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那么就应该去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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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真正亲历两难的道德选择,人很难真正摆脱非黑即白的价值思考模式。这几年我经历了许多两难的道德选择,每个选择都很痛苦,每次都让我加深世界并不非黑即白的认识。我们所能做的,是把自己放在最优可能性边界上——无法做到在不伤害其他因素的情况下提高某种因素,用线性规划的说法,就是在基可行解上。

Love all, trust a few, do wrong to none —— William Shakespeare

小时候,可能直到大一的时候,我很喜欢玩MC。正如博客的背景,就是当年我的杰作。玩这种创造性的游戏,是一种和自己对话的过程,每时每刻都是自由的,想做什么都是自己在想。但是现在,我很难做到继续和自己对话超过一定的时间。也很难维持自己给自己的目标超过一段时间(其实这几年,我写了很多技术型博客,但很多是开了个头,但是最终还是鸽了)。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越来越喜欢外界确立的,或者根据习惯确立的,明确的任务和目标。而对于自发的和模糊的目标,我希望先自己把他变具体和详细再说,

To be continued

posted @ 2024-05-06 00:46  谁是鸽王  阅读(46)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