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can't explain it simply,

you don't understand it well enough.

新年快乐!

  这是一种白色的、椭圆形的、可从中间掰断的小药片。
  它既不创造,也不改善什么;它诠释。决定性的东西,它让它转瞬即逝;不可避免的东西,它让它变得无关紧要。它给生命提供了一种新的诠释不那么丰富,更加人工,而且显得有些僵化。它不带来任何形式的快乐,甚至也不能让你的痛苦得到真正缓解,它的作用在另外一个层次:把生活变成一系列程序,它允许你欺骗自己。然而,它能帮助人们活下去,或至少不死—在一段时间之内。
  但是,死亡最终会降临到我们头上,分子的盔甲发生破裂,分解的进程在继续进行。对于那些从未属于过这个世界,从未憧憬过生活、从未爱和被爱的人,可能发生得更快;还有那些一直都知道生活并不属于他们能够触手可及的东西的人。那些人人数众多,而且就像人们所说的,无怨无悔;我不属于那种情形。

  上帝确实在关心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我们,给我们传达一些常常非常明确的指令。那些涌人我们的胸膛让我们喘不过气的爱情冲动,那些灵光乍现,那些心醉神迷从我们的生物本性、我们作为简单的灵长类动物的角度来看都是些不可思议之物都是极其明显的迹象。
  那么今天,我明白了基督的心思,他在世人的心灵变得冷酷无情之时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出的恼怒: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他给出的迹象,但世人并没有加以重视。我真的要额外地为这帮可怜虫献出我的生命吗?真的非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直白到那种程度吗?
  好像是这样。


  钱奔着钱而去并且与权力相伴,这是社会组织的最终定论。

  你只思恋一个人时,所有的一切一片荒芜。……实际上,你只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全都死了,世界死了,你本人也死了,或者变成了陶瓷塑像,其他人也变成了陶瓷塑像,成了热和电的彻底的绝缘体,除了你那不受约束的身体崩溃带来的内心的痛苦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东西能触及到你,但我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我的身体目前运行得很不错,只是我很孤独,彻底的孤独,而且我没从我的孤独中享受到任何快乐,也没从我的思想的自由驰聘中享受到任何快乐,我需要爱,形式非常明确的爱,我需要一般意义上的爱……

  女性的职业生涯是一件首先应该受到尊重的事情,这是绝对的原则,它意味着你超越了野蛮,走出了中世纪。

  我的心因为一阵痛苦的抽搐而扭曲,往事不断地涌回来,杀死你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它回到你这里,折磨你,腐蚀你,最终毫不含糊地杀了你

  当我们身处悲剧之中时,发现别人的悲剧能让我们感到慰藉,因为那些悲剧被我们躲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存在,都希望存在,因此各种情况汇聚在一起,有时会组成强大的情感形态,最终导致某种命运遭际的出现。

  最后的告别我们漫长的一生中经常碰到,除非这一生很幸运地非常短暂,实际上你每天都能碰到最后的告别。

——米歇尔·维勒贝克《血清素》  

  回程的火车上将《血清素》看完了,完全是好奇作者会怎样在这个题目下发挥,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发展,作者有会又怎样的情绪。从上面几段文字中能感受到一种局外人、荒原狼的感觉,虽然《局外人》和《荒原狼》的风格相差很大,看完还是会觉得他们好像,一种游离在外的人,非“normal”的人,似乎只有被社会、传统驯服或者规训的人,才能在大环境中找到自己。

  血清素也有人稱之為快樂素,由色胺酸轉化而成,血清素是一種神經傳導物質,可對大腦傳遞各種訊息。血清素主要掌握情緒和睡眠等機制,此外學習、記憶、體溫調節、飢餓感和性衝動也與血清素有關。當腦內血清素足夠時,人的情緒較穩定且更容易放鬆,甚至能產生幸福快樂的感覺。

  这一年的时间了发生了许多,拿时间来度量时间明显不合适,对人而言,真正发生的时间只有记忆中存在的事件,记得的事多,那么这一年就充实,少则空虚。我这一年又如何呢?回来之前便有看自己的笔记,在往复循环的内耗中,在一个泥潭里,反反复复好几次,这几次便将自己的一年用去了,像是花了好久挑战一个大boss,然而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胜利。不过活着便说明,我没有失败,至少还有机会继续挑战。能有现在的状态,我也感谢姥姥,在那么一个时刻帮了我。
  这一年,我没有停止,没有放弃,我在继续向生命发起进攻。前半年看的书现在一点想不起来,那就说后半年看的书吧。首先是,侯外庐先生的《中国思想史纲》,这是去年(2023)春季图书订货会上买的,然而今年才看,像极了一个慢热的人,对待书籍。这个过程中也看了陈来先生的《中国哲学的精神与境界》,这本书写的一切都给我很新的知识,然后知道了《有无之境》《诠释与重建》,这两本书是今年的任务了。知道了三联的哈佛燕京学术丛书,以及北大的博雅英华系列(红书系列),接触到了《慎独与诚意》,接触到了刘宗周先生的《人谱》。光这些对我而言也是很大知识面了。
  另外一个想着重记录的是福柯和列文森,这两个人真是太天才了。首先是汪民安老师翻译的福柯文集,能在知网上搜到汪老师的许多论文,这对于初次尝试了解福柯来说是很好的资源,汪老师的《何为“情动”?》,看着也很精彩。列文森只活了49岁,好像大抵天才卓绝,都遭天妒,知道列文森先生是因为他写的梁启超先生的书籍《梁启超与中国近代思想》,看他的书籍开始的却是《儒教中国及其现代命运》,这又和上一段的过程中,想了解的宋明理学又有某种关联。
  最后总结是一个问句,“真是如此嘛?非如此不可嘛?我要怎样?”。

  诸君,新年快乐!健康是第一要义,继续保持快乐!

posted @ 2025-01-28 18:40  赵小亮  阅读(27)  评论(0)    收藏  举报


Though the night was made for loving,
and the day returns too soon,
yet we'll go no more a-roving
by the light of the m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