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早期黑客的历史

网易科技对黑客的系列报道重新引发了人们对中国黑客的思考。应网易科技之邀，5.19断网事件后。且和“道上”朋友为多年深交，撰写“中国黑客史”一文，希望还原一个真实的中国黑客世界。

砍”也就意味着“辟出，黑客”一词来源于英语动词hack意为“劈。开辟”很自然地，这个词被进一步引申为“干了一件非常漂亮的工作”计算机黑客在自己熟知的领域中显然是极为逊色的个个都是编程高手。

这让美国的黑客一开始就有很好的学术底蕴和很强的道德底线。这个带有贬义的词在60年代～70年代用来形容独立思考、然而却奉公守法的计算机迷。云集在技术精英的堡垒麻省理工学院和斯坦福大学(StanfordUnivers现代黑客可以把他精神祖先一直追溯到那里。

一群才华出众的学生结成小组，史蒂文?利维在黑客：计算机时代的英雄》一书中将黑客的工作最早追溯到上个世纪50年代麻省理工学院的实验室时期。那时。经常通宵达旦地在实验室里操作机器。上个世纪60年代后期，一些天才的年轻人终于找到进入计算机工业较低层次的途径，那就是个人计算机产业。

正是黑客和黑客精神催生了个人计算机产业。个人计算机产业的两个明星公司微软和苹果的开创人比尔盖茨和沃兹都是黑客出身。盖茨曾经因为非法入侵而被惩罚远离计算机一年，熟悉个人计算机历史的人都承认。而沃兹是著名的自酿计算机俱乐部的成员，这家俱乐部的成员清一色全是黑客，目的就是打破强权的IBM对计算机工业的垄断。事实是还真的做到

就是一夜暴富的黑客为他胜利所困惑的故事，个人计算机革命的故事。信奉电子民粹主义的工程师在车库中焊接改变人类生活的机器的故事，也是将辛苦积累的知识与信息无条件地与大家共享的故事—这种共享精神在其他工业极为罕见，但对个人计算机的普及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充分共享、充溢激情、颠覆世界，这是何等让人神往的黑客精神啊。

转型下的中国又有太多的诱惑让人无法把持。中国黑客在一开始也是如此的有如乌托邦一样纯真和美好的中国互联网的前身CFIDO里就汇集了中国诸多有理想、有道德底线、有技术追求和正义感的黑客。但遗憾的中国互联网发展太迅猛。

就开始被迅猛发展的中国互联网产业漩涡而抛离出去，中国互联网的第一代黑客们没有形成完全意义上的财务自由和人格独立的时候。诱人的商业利益面前，有的淡出江湖，逍遥自在有的主动和被动的招安，戴上了白帽子而失去自我独立发展；有的开始自甘堕落，开始放弃理想而追逐短利，开始黑吃黑；有的则放弃自己的事业，蜗居某些大公司门下…很遗憾的没有成为互联网这个产业的脊梁和主流，而是逐步边缘化。即便有坚持自己梦想，远离官方、远离商业化，希望独立发展的江海客之流，一直固守实验室本性，临时做着技术积累的局部公司，多年时间下来也未能生长出类似赛门铁克这样的牛叉企业来，不知是江海客们倒霉，还是这个产业的倒霉。

这让黑客精神被大众误读，而中国黑客文化自身又缺乏足够深入和系统的梳理和提炼。更谈不上传承和发扬光大。一方面，黑客被等同电脑窃贼，公众层面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另一方面，诸多只懂皮毛的小黑客们由于没有受到正统和成熟的黑客文化的影响和熏陶，无法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和伦理观，而这种没头脑支配下的言行更多是这个光荣群体抹黑。

还是让我再读一读利维在那本久负盛名的黑客电脑史中提到黑客准则”theHackerEth这些准则包括：

对计算机的使用应该是不受限制的和完全的

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

推动分权。怀疑权威。

可以在计算机上发明艺术和美。

计算机将使你生活变得更好。

但是却已经成为真正的黑客们塑造计算机技术时的行为方式。虽然没有人把这些准则写进宣言。

肯定把你其他一局部给偷走了对于有着超人计算机天赋的中国黑客们需要让自己更有正义感，上帝把某一项天赋赋予了那么。更有使命感。很难想象，如果缺乏必要甚至是强大的自我期许，中国的黑客们断然不可能能有什么光荣与梦想，这个本应成为社会进步和革命最重要的推手力量，将会走上自绝之路。作者/林军(博客)

全文摘选：

绿色兵团

如果没有1998年5月发生的印度尼西亚排华事件。包括绿色兵团在内的中国黑客群体也不会浮出水面。

有云集于麻省、贝尔的学术泰斗们也有凯文这样的犯罪天才，但其正邪偶像都有十数年的时间为后辈去树立黑客这个群体的典范和标尺。而直到1995年，互联网才刚刚走入中国大陆。此时，整个网络技术都是资料匮乏，人才稀缺。不过，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不能不在中国黑客史中留下位置，此人就是来自台湾的coolfir大陆最早一批黑客，基本上都是从阅读此人写的教程中走入网络攻防的世界的现在看来，coolfir教程十分初级，但深刻渗透着人文气息和幽默感。想想1995年前后，国内的学习者们fido网上用电话线传抄这些教程的情景，也别有一番兴趣。谁能想到3年后，这些只是看着coolfir教程开始亦步亦趋的学习者们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建立自己的技术体系、行为标尺和人格底蕴，就被推到风口浪尖。太稚嫩了,美国的黑客群体虽然也龙蛇混杂。

正蹒跚学步的中国黑客们决定声援，排华事件发生后。并向印尼网站发起攻击。这成全了第一次在公共视野的亮相，并且携维护国家利益义举一呼百应。当年的组织者龚蔚现在供认，一是民族情绪使然，再则不排除年轻人的知名激动。最初的江湖规则尚被遵守，留真名，只为表明我态度，不去窃取资料，也不恶意破坏对方设备。龚蔚说。

上海黑客龚蔚（goodwel境外某网站申请了一处免费空间，1997年。并在国内做了镜像站点，用于黑客之间的交流，成立“绿色兵团”发起人龚蔚如今的解释是一切出于喜好和兴趣，当然还有和同道切磋比拼的快感。与利益无关，与政治无关”绿色兵团的名字，虽然与一款任天堂游戏同名，但也维系了龚蔚的美好梦想，以兵团一般的纪律和规则，打造绿色和平的网络世界”

绿色兵团的阵容便趋于鼎盛，仅1998年一年。注册人数不下5000人，核心团队有一百多人，分布在湖南、福建、广东、北京、上海各地，这包括如今已被尊称为教父级的rockisolo小鱼儿、冰河、小榕、谢朝霞等等。这是一群陶醉于挑战技术的网络喜好者，中一些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初衷简单，甚至没有自己的电脑，有时为了争夺校园实验室里的机位而废寝忘食。信守自己的黑客准则，甚至敬重雷锋，主张网络技术共享、互助，耻于随意的攻击，遑论以之牟利？

美国精英化为主导的黑客文化被彻底颠覆，然而此时泛化的潜流已经悄然孕育。绿色兵团开始了一种以注册人数来衡量黑客团队价值的方法，并被后期得国内很多黑客组织作为攀比的指标。

当时还只是个“菜鸟”说，后来的黑客组织“第八军团”领导者陈三公子。黑客有黑客自己的行为准则，有自己的道德规范，正义、平等、共享、互助，这是一种追求卓越和完美的精神”这个陈三公司大名叫陈有湛，后来开了家网络平安公司。1998年互联网业界，还有另一个极客陈三公子，这个陈三公子的大名叫陈大年，后来和哥哥一起兴办了中国最赚钱的网络游戏公司，并任该公司的CTO和高级副总裁，那家公司叫盛大，哥哥叫陈天桥。

由于龚蔚在上海因此被称为东邪，此时有好事者开始为中国黑客排起了座次。而在深圳的franki谢朝霞)则号称 南帝”知情者说，顺序开发不是franki强项，franki优点是知识面比较宽。从1996年开始研究接触黑客技术，1998年在深圳开办“辰光工作室”站点内一共发布了近千篇黑客技术文档、2000多个黑客工具的分析心得等，也有一些初学者从这个网站上路。

朴素的维护国家利益情绪造就了中国黑客最初的团结与坚强的精神，但很多人的纯技术之路确实都是1998年嘎然而止。也造就了激动和好斗，甚至呈现了中国黑客紧急会议中心”负责对外国网站攻击期间的协调工作。

和睦谐的声音也在孕育着，与此同时。有人为了知名，自己注册印尼的域名甚至申请印尼的免费域名，演出了一出自己黑自己的闹剧。甚至再以此连接到自己网站来刷流量。眼球经济的大潮中，本该是宁静技术世界的黑客世界，也变得有趣和浅薄起来。

中国黑客又一次大规模地团结起来，中国黑客们生长就这样微妙的被国际政治气候的变化牵引了之后便是1999年的北约轰炸中国大使馆。纷纷开展了对美国网站的攻击。中国大使馆被炸后的第二天，第一个中国红客网站，中国红客”之祖国团结阵，尔后便是1999年日本政治的全面右翼化，而到2001年的南海撞击事件的时候，最后的高潮呈现了一场被媒体称为“中美黑客大战”网络混战就此上演，红客们号召了数以万计的中国网民，使用简单的ping命令对美国白宫网站进行DDoS攻击。而两名年龄不足20岁的美国学生 PoisonBoxProphet宣布将号召美国黑客向中国网站发起全面攻击，反复的自动化扫描、探测以及人工的注入的拉锯中，两国都有数以百计的站点被对方涂鸦。美国政府率先作出响应，FBI48小时内，逮捕了两名美方发起人。中国互联网协会也作出响应，建议良性网络行为，而德高望重的何德全院士也在网上撰文，声称自己不支持黑客大战。

红盟的lion鹰派的万涛均被媒体热捧为中国黑客英雄，中国红客联盟、中国鹰派联盟、中国黑客联盟三大黑客组织成为这场中美黑客大战的主力军。一时间。更夸张的当时在广州一所小学作的未来职业调查中，有12%孩子填写了黑客”一词。

另外一个资深平安工程师在回忆当时的场景说，不过。一位当时十分活跃的小红客问他参与中美黑客大战么？说不参加，这种活动真的有益于我国家么？小红客说了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维护国家利益，而且我也很想出名，金钱和地位你都有了当然不参加了还没有出名，所以我必需行动”这位职业平安工程师说，当时什么都没说，心中只有一声叹息”而2001年这次中美黑客大战的多为发起人后来也悄无声息，lion则似乎一直没有获得主流黑客技术圈的认可，特别是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说了一句：一个人说我民族英雄，不信，所有人都说我民族英雄，信了

瞬间成为了笑柄，这句话在北京的网络平安圈子里。据说连吃饭的时候，也会有两个顺序员互相打趣。一个人说你饭桶，不信，所有人都说你饭桶，信了

客观上，真实动机的推测已经不重要。对于民族情绪的附庸，以及维护国家利益旗帜的高扬，促成了中国黑客的急速生长。2000年的街头，黑客技术就像日后的blog博客）一样流行。报效祖国”成为年轻触网者最惯常的口头禅。不过，2002年4月，中国互联网协会公告制止有组织的攻击行为。红盟至此一蹶不振，只沦为少人问津的网页。而滔滔直下的网络平安产业，令昔日的黑客们竞相转型，别无他顾。

黑客团体的商业化与分裂

1998年始出现的一系列的攻击行动，商业化的种子是一开始就埋下。客观上也提醒了国人对于网络平安的认识，网络平安行业此时方兴未艾。

绿色兵团在上海延安东路128弄6号(星空网吧)召开第一次年会。当时网络泡沫正盛，1999年1月23日。网络平安被认为是就要兴起的庞大市场，绿色兵团的顶级黑客们掌握的黑客攻击技术换个名字就可以用来防御，变成网络平安技术。这时候，说客呈现了叫沈继业，一个据说是从事资本运做的北京人。奔赴上海，说服了龚蔚等核心成员，将绿色兵团进行商业化运作，随后绿色兵团转轨并拥有了自己的网络平安公司：上海绿盟计算机网络平安技术有限公司。

绿色兵团与中联公司合作投资，2000年3月。并在北京招募成员注册了北京中联绿盟信息技术公司。同年7月，北京绿盟与上海绿盟因内部原因合作破裂，北京公司启用新域名nsfocus.com双方抵触非常激烈，相互亦对对方不时进行黑客攻击。2000年8月底，北京绿盟向法院起诉上海绿盟，上海绿盟败诉，不久上海绿盟作价30万元左右将公司包括域名isbase.com转让给北京绿盟，人员解散。北京绿盟随后将isbase.com域名停用。

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说北京绿盟早已开始在进行幼稚的商业运作，关于分裂原因。而上海绿盟的绿色兵团成员则依旧不放弃自己自由自在黑客生涯，当时的网上对话及声明中可以看出，想做“中国第一个非赢利性网络平安组织”所以和以沈继业为首的资本力量发生了纠纷，最后资本力量获胜。

所以应该拿比较多的分成，另一个版本则是因为利益纠葛：龚蔚等核心成员认为自己是绿色兵团的创立者。而沈继业则认为既然组织已经商业化，那就应该依照公司的规则，让资本说话。主要是因为个人利益。现在还是北京中联绿盟老总的沈继业接受采访时说，说因为龚蔚私心太重，但是网络上名声的大小，不能作为公司中商业角色的规范。

最后终于连站点也不复存在成员也各自散去。据周帅说，尔后的"绿色兵团"几经周折。现在"绿色兵团"依然存在但只是一个"松散的学术联盟"

其地位其实很快的被1999年崛起的技术风格组织“平安焦点”所取代。这是一个迄今只有16名成员的组织，生于泛化、死于泛化是一些观察者对绿盟的兴衰原因给出的而绿色兵团作为早期国内黑客的交流枢纽地带。号称全方位、非商业而且有自己独特风格的黑客及安全站点。其对中国网络平安最突出的贡献是将其内部的技术交流年度会议变成了中国民间平安界的年度盛会，并逐步获得主流厂商和官方认可。而其成员在漏洞挖掘方面的成果达到一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高度，flashskifunnyweitkwatercloud等人，均以在相关领域的造诣成为中国新一代的黑客领军人物。但这已经是后话。

光辉与标尺

将成为中国一代又一代黑客的心中永远的痛。而其后遗症将长存于中国黑客的生长之中。有人曾评价“没有大师。

但并非没有光彩夺目的标杆，中国黑客没有大师。其间最典型的技术人物很多人认为当数袁哥和小榕。

袁仁广（也就是袁哥）一个胖胖的不善言辞的男孩子，同样是1998年。正在青岛海信公司编写电视机顶盒程序。毕业于山东大学数学专业，当年报考数学专业是源于他天才般的数学天分和对解析数论的热爱，成为山东大学数学泰斗潘承洞教授的博士曾经是一直的理想。但命运让他走进了山东大学，却又捉弄了让他每天面对一个枯燥的嵌入式系统。

很快，不过。袁哥的兴趣迁移到网络平安上了娴熟的反汇编调试技巧让他直逼 windows9x系统的内核，而在数学家般精确的头脑审视之下，发现微软的代码十分脆弱，很快，就找到window95系统的一个网络邻居协议的认证漏洞。靠这个漏洞，只要把本机的一个文件换成他修改过的就可以直接进入任何有密码的远端window95系统的共享目录。袁哥模仿美国的黑客前辈们给微软写信，竟然没有得到积极的答复，被微软的这种高傲的态度激怒了袁哥决心公开这个漏洞，湖州信息港的个人空间上，开启了自己的个人网站 袁哥的技术天地，尔后，袁哥来到一个叫太阳岛站的BBS信息平安版上发帖子。很快，小小的太阳岛站已经不能承载他才气，整个的网络平安，已经开始被广泛关注，微软也开始和他主动联系了没有想到成为后来一个炙手可热的平安前沿技术领域的境内奠基者，这个领域叫漏洞挖掘。袁哥凭借他扎实的技术功底和灵感打开了一扇门，即使是类似flashskiFunnywai等人如日中天，并广为境外关注的后起之秀们也十分认可袁哥的实力和前辈的地位。

也许就在袁哥正在window内核中探索的时候，还是1998年。一个比袁哥年长2岁、戴着眼睛的脸上带着去年打架遗留伤痕的青年人，也在思考着。刚刚拿到高级顺序员水平证书被他抛在一边，构思着一个能够自动化注入的扫描器的结构。就是小榕，其网名的来历，因为其女朋友的名字有一个榕字，所以他就把自己叫做小榕。这个自称从小搞怪、早恋、大学挂了四科，全班31人排名30另类，中国网络平安大潮中开始声名鹊起，扫描工具“流光”web破解工具“朔雪”和密码破解工具“乱刀”这三套程序，很长时间都是国内初学者的必杀器。

流光能直接植入后门。从而让那些笨手笨脚的初学者可以体验一下傻瓜黑客的快乐。但小榕自己从没有滥用郭自己的工具。小榕说，流光”被广泛推崇是因为与当时其他扫描器只能扫描到漏洞不同。通往电脑的道路不只一条，就看你怎么走”只要我敲键盘的速度足够快，可以一天黑掉100个网站，但我不会这样做”据说小榕曾经在一个月里进入1000家网站，并找出其中的漏洞来提示网管，但此说法并不可考。因为更多圈内人认为，小榕轻易不出刀，只负责提供刀具。

父亲的书生气息其深深地影响了小榕，小榕的父亲是大学教授。从类似“流光”朔雪”这样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其骨子里的感性。这也使小榕，对黑客的道德观认识得很清楚：黑客像美国西部开发时的牛仔，没有法律的约束，但却有自己的做事准则。黑客要有道德底线，小榕的三条做黑客原则：不能敌视社会，不能给他人制造麻烦，不能给他人带来损失。

但有趣的其高等数学两次不及格，小榕的密码学算法功底非常扎实。不知道这是否对中国教育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中国黑客对开源领域如果没有任何贡献，令人疑惑的之前已经出场者们竟然无一例外活跃于window平台。对于开放、共享的黑客精神来说。实在说不过去的事情。真的毫无建树，还是被很多浮躁的声音所掩盖。中国的linux界和黑客界难道没有交集么？

号称清华三杰的李志鹏、令狐和谢华刚，反复的信息挖掘中。走进了本书的视野，这三个人据说至今依然奋战在linux平台平安开发的一线。而其中的代表人物谢华刚则正是笔者所企盼的linux界和黑客界和典型的交集人物。

网名：vertex系海南省海南中学毕业、清华大学热能系本科毕业和中科院计算所硕士研究生毕业，谢华刚。为国际项目LIDSLinux入 侵检测系统）开创人

LIDS一个用于增强Linux核心平安级别的核心“补丁”该项目也是全球性Linux开发项目中由中国人主持的少数项目之一。

文件系统、进程、访问控制都将得到维护。无论是普通用户还是超级用户都不能修改被 Lid维护的文件，谢华刚的期望是Linux系统中安装了Lid之后。也不能中断被Lid维护的进程；任何人对系统的访问都将受到ACL规则的严格限制。Lid入选了国际知名平安站点www.insecure.org评出的50个顶级平安工具”中国黑客最早获取此殊荣。时至今日LIDS还在积极有序地改进更新，早早戴上白帽子的vertex并不迷失他本性。

必需提到中国黑客另外一个成长源头，除了漏洞分析、入侵工具、Linux开源之外。那就是民间的反病毒喜好者和病毒喜好者，1998年面对突入起来的平安行业变局，有着比其他初学者更扎实的反汇编功底和系统底层实力。

黄鑫、王娟夫妇是一对典型的代表，民间的病毒喜好者中。黄鑫有两个绰号，一个是黄师傅，这缘于他姓氏，另一个绰号叫冰河，这个称号缘于黄鑫曾经写过的一个软件—冰河。冰河的发生本是黄鑫出于个人兴趣，用于远程控制自己电脑而写的一个软件，但却演变利息土黑客最喜欢用的木马顺序。1998年前后，木马虽然已经在黑客中间普及使用，但多数为国外的BO和NETBUS等木马，对于一些刚接触黑客的生手来说，理解这些软件的使用方法和熟练使用这些软件无疑成为了通往黑客道路”上的最大的难题，此外这些木马多数会被杀毒软件擒获。冰河在诞生之初凭借着国产化和暂时无杀毒软件能防杀的特点迅速地成为了黑客们使用最广泛的木马，这给冰河带来了很多江湖名声，但也带来了监管部门不速之客的询问和盘查，甚至引发牢狱之灾，这让冰河苦不堪言。

网上ID四川人”当初在海南一家网络公司工作时，黄鑫的妻子王娟也是个黑客。学计算机的王娟对网络平安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写出了wollf木马，2000年底，海南的一个信息平安论坛上，已经是规范女黑客”王娟认识了冰河”黄鑫，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切磋之后，情投意合，开始并肩闯江湖。随着人们对”冰河“滥用，黄鑫就停止继续开发这一款远程控制工具，继而开发了xscan这一款著名的免费的网络隐患扫描工具。

一个叫贾佳的黑客则长篇累牍的编写如何写病毒的技术文章，与黄、王二人热衷编写工具不同。其文章章显其对技术核心的理解。

与民间病毒喜好者相对立的另外一个阵营即民间反病毒喜好者的队伍里，1998年。也有一个中国网络安全的标志性人物在这一年内完成了转身。这个人叫江海客，真名肖新光。1997年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自动控制系，从小学开始就开始，就有条件在APPLE上开始写程序。1998年的江海客已经是哈工大软件开发中心的技术骨干，同时也是互联网上著名的反病毒技术喜好者，CIH大爆发，当国内反病毒企业普遍宣称根据CIH被破坏的C盘是无法恢复的时候，却发现，由于window机理的限制，多数情况下对C盘破坏是无法完成的其于是网上发表了一篇如何手工恢复C盘的详细技术文章，结果再次把自己扯入了与反病毒厂商的非之中。

还有中国最早一批获得系统分析员证书的网络平安救援站点“救救我吧”站长杭州的顺序员幼虫、免费杀毒软件“搜毒”作者陶辰等，这个圈子里。而当时他领袖是水木清华病毒版斑竹蓝海(真名杨海)蓝海、江海客、幼虫、陶辰等并称为网络安全的游侠式的人物，也毫不客气的向当时外乡最成功的杀毒软件，山东人王江民创办的KV系列投去了批评之剑，这几个“从娃娃抓起”外表谦和但内心无比高傲顺序员看来，KV设计和代码水平是惨绝人寰的竭力通过个人的逆向分析能力，为反病毒树立唯技术是瞻的标尺，而他极力的推荐和逆向分析一个软件，正是当时寂寂无名，但十年之后却暴得大名的杀毒软件—卡巴斯基。国家信息中心的中国计算机平安论坛等官方或民间论坛上，双方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辩。

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个毒岛论坛的站点，而偏偏此时。成为了国内反KV大本营，站点甚至提供了KV系列的破解版本，对应的王江民一怒之下，对这些破解版本进行加密，这造成了那些下载了破解版本的电脑出现被软盘硬盘都无法自举的情况。此事轰动一时。

多年以后笔者一一与当事人确认真伪，而江海客、蓝海、陶辰等人都成为主创毒岛论坛的嫌疑人之一。非常郑重的表示了否认，不过回忆起往事来，每个当事人都无限惆怅。

蓝海、江海客所代表的民间反病毒群体凭借其技术底蕴，与脚本小子们狂热不同。无论对于中国平安产品的炒作还是对中国黑客群众运动式的疯狂，表示出一种不合时宜的反感。蓝海“业内的争论，留在业内臭在业内”一度成为国内民间反病毒群体最终走向不争论路线的招牌性语言。而江海客则是中国黑客运动中少有的冷静批评者之一，不时的批评和建言中国黑客群体应该建立起技术正义感和基本的商业伦理，反对黑客平民化，也对黑客借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知名坚持必要的警惕。事实证明，这些都成为后来中国黑客未能象美国一样，形成一股独立力量和特色群体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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