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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izophrenia

记录了另一个世界发生的故事

10.26

  • 教学楼有两个门,其中一个通向操场,一个通向铺着水泥地面的广场。广场里像火车站检票口那样排着几列人,似乎在等待做某种检测,一眼望不到尽头。现在去排队的话似乎要等很久...在我正迟疑时,一个同班同学告诉我要去...看自己的号码(决定要在哪里排队)。我走进我的朋友的班级,坐在她的座位上。窗帘关着,窗外一片阴沉的黑暗,灯管的白色光线却明亮得刺眼。人们都各自忙着,没有人注意我。她回来了,教室里的人逐渐离开,四周几乎只剩一尘不染的白茫茫的墙壁。我们并排坐在深色矮沙发上,对视,渐渐靠近。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是嘴角,这是第一次。我们牵着手走出教室,从一楼的某个学生会活动教室进入秘密的地下通道。通道的另一端在操场上,入口被隐藏起来了。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她问。嗯,在我入学之前学长就带我走过了。那样挺没意思的。不过我很久没有来过了,因此居然找不到入口的位置,内心急切地希望她给我演示一次。操场比我印象中大得多,零零散散地有些人,天色灰暗,有风。大概是为了办什么事,我们在秘密通道中穿梭了数次。通道由大约五个房间构成,房间像酒店那样布置着(或许就是酒店),中央摆着一张双人床——有的是缎面的红色,有的是棉质的绀色;有的空着,有的有人在上面,我想不该多看。文科班的一对恋人迎面走过。如果和其他人一起的话,每人只要花¥200就能在这里住一晚...这个念头不切实际,却又使我激动不已。我没有开口,心中想的是我的恋人。

7.28

  • 我住在这座摩天大楼里。顶层并不是最高的部分,窗户的外面有一些氦气球般的褐色球形建筑,在空中飘浮着。在某个手机应用上可以看到不同楼层的直播和实况。我先乘电梯到顶层,然后通过某种管道滑行到气球里。这里在举办某种聚会,……很无聊,所以我离开了。我在楼梯间打开手机,稍低一点的楼层里,一些会说中文的外国人正在玩某种幼稚的游戏,像是小学生才会玩的那种。我切换频道。一些关于宠物的vlog,就和猫或狗的记录差不多,但那个宠物有着三角形的头部,看不到五官,就像一小截粉色的触手。他看起来有很高的智力水平,并且有着自我意志。……顶楼的天花板很高,这一层有三层楼那么高。我收起缆绳,将一只气球从窗外收进来。它通过窗口,向上升起,在我的视野中逐渐缩小。
  • 少年告诉我,老师说他的音响的规格不行。这个人是我的恋人,但我并不很喜欢他。他比我年长约一岁,身高约有180。我没有去过他的学校,也不知道他们的学校上课内容是什么,我猜测他是要做某种展示吧。好麻烦啊……,我立即为他打抱不平。这是一条室内的宽敞的走廊,地上有一跳笔直的路,通向我想是学校的地方。我抱住他的右边手臂,故意用……贴近,然后把头靠过去。没有闻到任何特征性的气味。我回头向后看,后面有一对看上去像是恋人的人,我因为被看到了而感觉有一点难为情,不过既然同样是两个人的话……我和他走进教室。比起教室这里更像是会议厅,一些穿着校服的学生零零散散地坐在台下,有些向我侧目,没有桌子。我跟着他穿过人群,心想自己是否不该来到这里。教室前方的角落里坐着几个老师,或者,从一袭白色装束看来,或许是医生和护士。一个半米左右高的音响和一堆莫名其妙的物品摆在地上。一个医生让他换衣服。他直接把蓝色的紧身衣套上在外面,但那个人要他把自己的衣服换掉。他褪下贴身的白色衬衫,露出里面的棉质背心,别开视线,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些场面。我站在那些医生中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无视了我的存在。你的变化很大……比之前成熟了好多啊。我这样想着,但并没有说出口。他快速地套上那件紧身衣(被她们称为潜水服之类的),又披上医生的白大褂。
  • 依旧是那几个医护人员,在簇拥下,他坐在地上,有些凌乱的衣物露出一半的肌肤。在袒露的部分,什么东西从地上的一座褐色的巢穴伸出来,连接着他的身体。那像是一根管道,让我联想到肾透析的管子,不过直径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并且是活的。那些黑色的骇人的生物正在向他的身体中源源不断地传输着什么,直觉告诉我,这是他必需的。我只看了它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少年一半抱歉一半无奈地冲我勉强笑了笑。我想我知道那是什么。那些气球……
  • 我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内。天花板很低,四壁覆盖着发霉般的褐色的凹凸不平的东西。我做饭时做的是两人份,我自己的,和那个东西的。我用完后,把剩余的饭菜都投喂给它。于是天花板上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中间混杂着切成小块的绿色蔬菜。那是我刚刚给它的,可能有点太多了。你觉不觉得它是活的?我问。没有回答,被忽视了,或者他们都被精神控制着,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7.4

  • 厨房,或者是实验室。手边是一台很高的冰箱。我的任务是制作冰激凌。目前已经有从小到大依次为装着咖啡色、蓝白、粉橙的冰激淋球三个华夫筒,下一步是用巧克力封底。我想正确的步骤应该是先加巧克力,再放冰激淋球...筒底有一颗金属光泽的很小的珠子。我从房间取出一个去掉针头的注射器,将某种蓝色史莱姆般的化学药剂从底部注射进去。过了一会,它像普通巧克力那样凝结了,甚至变成了棕色。但我用同样的方法尝试了三次都失败了,冰激淋融化在我的手上。
  • 少女是被小团体中的每个人喜欢...或是觊觎,尽管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她躲过了几次,但这一次对方的决心已定。少年从背后抱住她,她挣扎着。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场景切换回到房间里。四个人很好地融入到环境中,虽然有动作,但也并不看得清楚,像是一幅画。我想少女骑在某个人的身上,或者是反过来...这种有些扭曲的友谊已经覆水难收了,并且会持续下去。她已经明白了。“\(****\ \ 四***\)”这样类似标题的文字写在下面,也就是说还有另一个这样的场景。不是四个人。房间的四壁都挂着新年装饰那样的银色镭射纸条,贴着五颜六色的气球。拨开气球,一个少女从墙壁中探头出来——或者说墙壁上长了一张人脸。她只有面部浮出墙壁,仿佛那只是水面;其余的部分和墙壁融为一体。柔软的银发梳成斜刘海儿,遮住一只动画人物一样的大眼睛。她示意不要作声,又缩回墙壁。她从始至终都躲在这里。
  • 影院那样的巨大荧幕向两侧延伸,原本黑暗的墙壁上爬满了红、绿、蓝的刺眼的光芒。

7.3

  • 我和我的同伴走在荒凉的街道上。街上空寂无人,周围都是些商铺类的低矮的建筑,尘土飞扬,举目一片灰黄阴沉的颜色。某种怪物突然出现了,它隐藏在弥漫的雾霾里,看不清全貌,但想必体型巨大。它扭曲的肢体砸在建筑物上,四周很快化为一片断壁残垣。我抓着他的衣服,跑到一片倒塌的混凝土墙所形成的三角形空间下躲避。有某种能够与之抗衡的力量在和那个怪物战斗。我向那个力量表明来意,请求它放我们通行。我们要去...,成为海盗。我想它答应了。我从藏身地起身,全力向前跑着,不顾背后传来的巨响,仿佛那是被摧毁的索多玛城。

6.9

  • 开颅手术

5.22

  • 我坐在网吧里,这里的装潢是亮色调的,客人很少,我所在的一排有三台机器,我坐在最右边的位置,右手边的过道通向门口。我离开这里,到我的一个同伴的住所去。少年是我在现实中熟识的人,但我并不记得他是谁了。这是个公寓式的房间,米黄色的墙壁,酒红色的沙发或是床正对着液晶电视。我靠在上面,感觉很疲惫。你不回去真的没关系吗?嗯...没事的。我心中清楚有人会来找我,但我想住一晚上不会有大麻烦。电视被打开了,我看着屏幕上的新闻,想起来我和某个小孩参加的一次活动。

5.11

  • 这是某个人放的电影。三个人——两女一男——经历了某种变故后精神失常了。他们被送到候诊室,围着圆形玻璃桌的的三边,东倒西歪地坐在圆形软包扶手椅上。头顶可以看到某种数值,和san值相反,现在大概有十几。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将头垂的很低的侍者把两个人送进来;已经没有座位了,他们直接倒在地上。时间跳转到一会后;三个人的~san值已经有300以上了,数据条变为了黄色。他们以诡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脖子可能转了180°——等待着所有人都明知永远不会到来的医生。

5.5

  • ……

4.27

  • 四个jk来到这家酒店,参加某个活动。我和另一位更像是负责照顾、保护的。她的样貌我记不清了,总之显得比较干练;我也一样,留着长度不等的黑色短发。两位小姐是双胞胎——她们都是粉橙色的中分长发。当前的目标是逃离这里。姐姐失踪了,我们三个人在酒店的四楼寻找她。准确的说,妹妹只是显得很担心,并不能帮上什么忙,我只好安慰她。不久后,另一位保护者给我发无线电(某种即时的语音消息,有一定延迟,显示在右上角),通知我已经找到了。她的话很少,我也没有问她具体的经过。
  • 我首先下到三楼。三楼的构造类似于“F”形,一条长走廊支出几个过道,每个短过道的一侧有两三个房间。我边走边张望,发现每个房间的门都不同:有的是漆成蓝色的铁门,有的是木板门。我的房间在从楼梯口数第二个过道,靠近过道口第一个。我的门是漆成白色的拱形木门,门上有金色的巴洛克式雕花。不过它现在正在被破坏掉。我没有钥匙,也不需要钥匙;门下部的开口足以让我把手伸进去,从外面拧开门把手。房间内的布置很简陋,只有一些木质桌椅一类的东西。我从订购目录上挑选了一些东西来装修。我离开房间,走到短走廊的尽头,打开窗户,用手臂支撑着俯下身,头伸出窗外,开始吸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声音。打火机差点烧到我的脸。是我的隔壁,一个淡褐色偏金色短发的青年,有点像白银御行。我们是旧识。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故作慷慨大方的狡诈笑容,邀请我进屋坐一坐。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关于来此的目的和近况一类,他表现得就好像世上只剩我们两个聪明人,而对其他人全部不屑一顾。无论如何,我有把他当作朋友。我离开了,他让我常来。我有时回房间——每次门都被破坏得更加厉害;也时不时就去找他聊几句。
  • 姐姐突然给我发无线电说,三楼有两个她的崇拜者,她要来亲自找到这些人。她那边吵吵嚷嚷的。这两位小姐总是美丽、善良、快乐的。我略微有点不安,但现在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愿意看到她开心。我去青年那里,跟他聊了这件事。他嘲笑地说,他不相信有人会喜欢姐姐,除非他亲眼看到。我不置可否。我继续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不久,妹妹慌张地找到我,告诉我姐姐被劫持了。姐姐还是时不时发来无线电,她显得有些局促和恐惧;最后一则消息是说,她认为我们没办法找到她了。她做出镇定的样子,让我们别担心。我们在三楼分头寻找。我的确没有任何线索。
  • 看那里。不知是谁对我说。我意识到酒店大楼是一座空心的四棱柱,从每一侧都能看到中间一楼大厅的正方形广场。广场上在举办那个活动。主持人是一个矮小、留着O型胡的中年人;参与者是一个看上去超过100kg的30岁左右的男子,很不情愿又无可奈何。主持人请他换装,他勉强照做了。接着,主持人又请他去淋浴。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不过是因为别的原因;但他没办法在活动现场直接顶撞。他露出“你们的目的就是这个吧?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吧?”的冷笑,留下一件白色汗衫,站到花洒下方。他的皮肤原本是蓝绿色的吗?我看到姐姐从他的身体中分离出来,全身湿透,蜷缩着倒在地上。我恍然大悟。男子像魔人布欧那样,缩小到只剩下一个国中生大小。他的蓝绿色的皮肤是透明的,像鱼一样,能看到纵横交错的血管。

4.21

  • 我在收拾行李;我想我到了那里之后要自己种田……母亲在隔壁,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看电影的设备,播放着像是那种灾难片或者“xx营救”,由大块头美国人主演的动作片。
  • 我想这是一个RPG游戏。我和我的妹妹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她看起来是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她披散着大约及腰的金黄色长发,眼睛橙黄中带有一点绿色。我想她对这些东西应该不了解,至少它们不是小学课本上会讲的……这使我可以非常轻易地操纵她。她央求我不要中断,但与此同时我的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我知道这是一个选择;我选择了继续。她的眼睛原来是黄色和红色的吗?应该是仅此片刻的吧。
  • 混合地图的占点阶段,我选了破坏球之类的英雄;有其他人和我一样。我查看背包,最后的几格是一些颜色各异的宝石或者水晶。我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得到的;每获得一次这个宝石,就有一个纯情的少女被玷污……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有点嘲讽的想法。

4.15

  • 我坐在电脑前。
  • 这是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主角看起来是Millie Bobby Brown。几个中年男性在某个医护中心进行隔离治疗,她是其中一个人的女儿。少女和母亲在某个休息室中等候。别担心,这时候你父亲也许正在喝(啤酒)……少女在夜晚悄悄地来到医院外,恰好在门外遇见了另一个少女——也是来暗杀她的父亲的杀手。她似乎很害怕少女会报警,但少女打量了下她和她的狙击步枪,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杀手松了一口气,语无伦次地道谢。视角跟随少女离开了医院,来到张灯结彩的夜市上。一个小偷抢走了什么东西;少女立刻跑去追赶。
  • 我一直跑到市中心的街区,路两旁高楼林立,小雨中,似乎笼罩上了一层蓝绿色的雾气。我在追赶一个有着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白发的少年,我想他是一只鹿。他跑进地铁站里,被人潮淹没了。我凭直觉从某个出口跑出去,想到这样一种说法:人在逃跑时会下意识地去往上游。但是如果对方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怎么办?
  • 我像是折木奉太郎,而我的同伴是千反田爱瑠。我们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圆顶礼堂里,对手是学生会;我们需要用魔法解开一个谜题。我可以使用冰魔法,发射冰锥一样的冒着寒气的物体;而她可以使用火魔法,发射火焰箭;看起来像是滚5里的二阶魔法。墙壁的某个地方就是钥匙。这个谜题的答案实际上和攻击力没有关系,而是与温度有关。我解开了谜题。
  • 电脑时间结束了。我感到有些累……关机前,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显示“25:1\(*\)”。我推测是电脑出问题了,现在应该是凌晨一点多;现在几点了?我问。九点\(**\)。看来我还能玩很久……但是我实在没有剩余的力气了。我回到卧室,爬上床的二层;这里离天花板很近,床面又大,站在下面几乎看不到上面的人。\(C***\)坐在上面。(我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也并不记得,但我可以通过声音分辨出来。)我并没有打算,但不知为什么顺势就躺了下来,枕着他的腿;他用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与那种恐惧、痛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不同,这使我感到安逸、平静的愉悦。也许这样唤起了我的libido吧,我没有掩饰自己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和肢体语言上的暗示;但他只是微笑着,嘲讽我不该这么做。我讨厌这样扫兴的行为,尽管他试图用玩笑缓解尴尬的局面。\(C***\)随即用某种方式像我展示了一些东西。我进入了某个场景,看到了很多hardcore、肮脏的场面。

4.13

  • 我是电影的主角之一,我们要待在这个封闭的小岛上完成为期两个月的拍摄任务。这个电影更像是学校社团的制作。大部分的场景要在海上进行;其中有一幕是,我和另一个少女在海水中漂浮,面对面地站着,交换某种能量或是交流某种情感。我不希望这一幕改到白天拍摄,因为入暮之时,当落日沉到地平线上,水面会被映成一片血红,使我们两人的皮肤也泛着红色光泽,看起来很有神秘感。我们回到岸上,一个青年——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一个会受欢迎的类型:他的个子有180以上,看起来是会去健身房的身材,头发卷曲——来邀请我们去海滩玩。和我们一起的一个妹子很想参加,但她发现她没有浴巾之类的东西。另一个——我想她是主角之一——少女突然说,她有备用的。她站在挂着红色浴巾的晾衣架后面,阳光从侧面照耀着她明亮的眼眸和天真无邪的笑容,那一刻我觉得她是光之魔法使。
  • 我们百无聊赖地围坐在圆桌旁,有个人提议玩一种游戏;我不记得具体内容,总之它对个人隐私的侵犯性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当然我很喜欢这种……第一阶段时,有个人来猜测我的两支雪糕的颜色。隔着包装纸看,它们一个是抹茶红豆,另一个是黄色;然而它实际是红色。所以我故意没有把它们遮挡起来。你知道,我能看到里面的颜色。这个少年显得有点提不起兴趣,无奈地说。嗯,所以猜吧……
  • 我想今天是新年或者什么节日,举办宴会的酒店看起来类似于杜斯妥也夫斯基咖啡馆。当我们走到房间外,长辈们就开始分发礼物,导致hallway里摩肩接踵。我收到一盒巧克力,别人告诉我它很贵;不过它显然不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我看到了不少类似的包装盒。附带的还有一张会员卡,或许是不小心掉进来的;我去商店查了余额,是-2kRMB。
  • 类似于黑魂的游戏模式和战斗风格,一些怪物在重生后会刷新在固定位置;地图类似于尼泊尔:圣所,boss位于最深处的房间。我是一个侏儒法师;阶梯处的三只小怪我基本能够无伤清掉,boss战则必须不停地寻找掩体,时而露头摸一两下;尽管如此还是还没进入二阶段就被秒了。这样死了四五回,我多了一名队友。他的技能类似末日铁拳;我也先幻化成他的样子,用近战打沿路的怪物比我原来快得多,不过也相应的会掉一点血。等进到boss房,我再变回法师形态。
  • 我们三个人在传送门外面。一个人先进去了,我紧随传送;有一个选择世界的选项,我没有看清,直接点了第一个(新世界),而后才反应过来似乎第二个是前往“\(**\)的世界”(那个人的名字)。于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后面的那个人没有跟过来。这是一个fc游戏,包含了弹幕射击之类的元素。把生命全部耗尽后,我被传送回来,也就不再继续玩了。我离开去拿了一盒抹茶冰激凌,用不锈钢勺挖着吃。我可以把你的存档删掉吗?嗯,没事。另一个人开始玩我的主机。我没过多久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看到他还在那里;我突然担心冰激凌化掉,却发现已经不知被谁吃完了。
  • 我是防守方,大概是三速一甲吧……我想我在我自己的卧室里,蹲在一个翻倒的桌子后面。\(1\) \(VS\) \(5\)。我分毫不动地架着门口,果然不出所料,活板门被扫开一点,我连忙开枪;但是我只有一把比圆珠笔稍微长一点的手枪,伤害很低;我于是赶紧放弃对枪,表示认输。门外的五个人鱼贯而入。有的我认识,有的不认识,总之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他们走进房间后就随便坐在各处,谈笑风生。我在原地待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躺到有点乱的床上。书架上的漫画被搬了下来,在床上摞成几堆。时间快到了,我举枪做出要自杀的动作。等一下,让我来。一个人说。我放下手枪,然后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枪管抵住我的太阳穴,这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强烈的愉悦感。我听到砰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我耳边放了摔炮。
  • 我站在一个又窄又高的天桥上。四周都是乳白色的巨大云朵;桥面是并排的水管,只有三只脚那么宽,勉勉强强可以站在中间,没有防护设施。我前后两三米都站着人——我不知道一共有多少;我们都背着方形的喷气背包,背包上挂着充当降落伞的巨大彩色气球,里面填充的不是氢气或氦气,而是普通空气;也不是像热气球那样挂着许多绳子,而是只在中央孤零零地挂着一根。前面的人背包上不知安装了什么,不断地发出诡异的笑声;后面的少年似乎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排队一个个跳下去。我穿越稀薄的云层,降落到一座摩天大楼的底部。而后我们继续排着队,乘电动扶梯上楼。楼内装潢五颜六色,饱和度很高;大多数地方都装着玻璃窗,可以一眼看到里面。我想我们这么跳了有几次了,而窗内的景象从未改变过。我们在一个房间内歇息,少年和我闲聊,他试图争辩说我们在楼梯口看到的个父亲对儿子说的话是不对的;而我并未注意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少年向我解释,那个父亲对那么小(大概五六岁)的孩子讲那些不幸的事是不适宜的。
  • 会场四壁都是黑色的,天花板上挂着几盏聚光灯。中央有一座高出地面一点的T台,我们围坐在T台的两边。这是我们社团举办的活动——我不知道是什么社团,只记得我在社团的存在感很低——台上的模特都穿着哥特风格的服饰。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些穿着校服的人上台顶替,但立刻被赶了下去。我的衣服和这次的主题很搭调,而我又是社团的成员,我感受到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及表现的欲望催促我上台,但我又有些胆怯(我一向如此)。这时,另一个没穿校服的少女碰了碰我。他们说我们必须要上场了。她告诉我。听到这个我很开心,于是开始准备;我没有穿袜子,所以换上皮鞋有些费事。少女开始催促我。这时一阵奇怪的困意突然袭来,我拼命挣扎,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双眼。
  • 我们和其他一些少女排在报告厅的外面,我站在最后一个。这时有一个小孩子过来,我让他去队列的最前端;这种事情我试过一次,虽然我没有印象,但在视频里看到了那个场面。确认他走到前面——队列的尽头已经在礼堂中,我的视野之外,所以我稍等了一会——我释放了终极技能,然后用魔杖轻触前面的人。玫瑰金色的魔力这样一个个传递着,能量的大小与人数成正相关。但不知为什么传递失败了。好了,快进去吧。一个老师不耐烦地催促着,将我们都赶了进去。我的朋友,那位少年,依旧坐在我的旁边;只有讲课的老师那里有几盏日光灯开着,台下十分昏暗;老师似乎在讲一些和地震相关的事,她在屏幕上把那个地区成ABCD四部分;我听的无聊,就和少年在下面小声闲聊着。你觉得艺术课会恢复吗?舞蹈课之类的。他问。不好说……因为我刚刚还梦到了,艺术课。下课了,我们又排成一队,等候进入另一座报告厅。少年站在我前面,他身高大概175,身材偏瘦,性格很活跃,总之不属于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想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如果想……的话,就现在吻我……)他并不能察觉到我在想什么,我们只是继续插科打诨。

(所以说我今天睡了多久……)

4.10

  • 酒店 游戏
  • 我在进入场地前,在石墙上留下了缺口,以方便我逃走。石墙有越两米高,缺少的一角最低处越有一米七,但我还是没办法跳上去。场地里有很多人。

4.9

  • 餐厅的深处弥漫着肮脏的下水道的气息,几个布满污渍的白色监牢无隙并置排成几行,里面关着一些精神病人。显然这里是违法的。我退回大门向内观望。一桌——五位中年妇女——开始点单,服务员的态度很友善,在找零时,有个人还发现她得到了两枚幸运币。想象他们做菜的方式使我恐惧——也许会加入人的眼球之类的……
  • 我陪同一位女士走进房间。她比我高一些,留着及耳的卷发,苍白不安的脸上强作镇定。房间的右侧有两道门,一是我们进来的入口,二是审讯室。一位员工把她带入审讯室,让我留在外面。我低头坐下等待,听到一阵脚步声;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房间。走在后面的那人略矮,内穿浅色条纹西装,外套呢子大衣,带着墨镜和配套礼帽。员工对着前面的那位问候了两句,毕恭毕敬地将他们请入审讯室。我得知前面的那位是侦探助理。审讯开始,我凑近门缝观望;那名女士坐在房间内部,她面前有一堵玻璃屏障,我想她看不到我;其余人则背对着我。侦探指着玻璃墙上浮现的一些图像和数据(我想那位女士也看不到这些),向助理等人指出她在说谎的证据,比如嘴唇的颜色云云。我很想冲过去指责他这样是不公平的——我相信她不会犯罪。待一行人出来,侦探他们走了,我们却接到通知要继续在这里等待。她在我原来的位置坐下,抿着嘴唇,露出悲伤的表情。我便坐到她身边安慰说,会没事的。
  • 夜晚的空中一片黑暗,唯有几盏蓝色路灯投下昏黄的光线。空寂的街道上,雨水击打在积水的柏油小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甚至显得有些聒噪。那个人穿着一袭隐蔽的黑衣,皮鞋踩在水面上,发出轻柔的啪嗒啪嗒声。他忽然发现,路灯下,一名一般会社员正和他四目相对,惶恐地微微后缩。我在黑暗中,他应该看不清……这样暗想,他低声说,快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会社员仓皇逃窜。认为他已离开,那个人握住手上染血的尖刀,准备动手。没有料到,这一幕又被那个职员目击到了,依旧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杀手感到烦躁而愤怒。我原本不想这样,这是你逼我的…
  • 电视上放送超能力者们的立绘。当他们觉醒时,外貌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我问了一个关于超能力者的问题;我们不都是吗,他笑着说。

4.8

  • 龙 乌龟 鲨鱼 哥哥 营救 小团体
  • 竖笛 自杀 咖啡

4.4

  • 我们五六个人在学校的庭院里围成一圈(更合适的说法是“面对面的两排”),聊天或者讨论什么事情。他们似乎都是在现实中我希望成为朋友但并没有的人。无论如何在这里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其中两个人起身了。坐在我右手边的是我的一位学弟,他告诉大家他为了…放弃了…比赛,尽管他已经拿到了…的通知书。于是我们便让他唱一首歌。他没有推辞,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开始唱;那不是一首流行歌曲,有点像歌剧,情绪算是平和。当那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他刚好唱到一个长音,于是我从他身后向其中一个人悄悄说,他刚刚一直在唱这个。那个人笑了,学弟似乎斜视我一眼,使我莫名地有点内疚。当他唱完之后,我感到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或者说我感受到流泪的冲动并且没有控制。我只好不断地用纸巾擦拭眼睛。并没有人问我怎么了。
  • 校车 街机

4.3

  • ior 游戏公司

4.2

  • 我被囚禁在家里了。我非常艰难的取得了一次出门的机会——我说是和朋友出去玩,但时间临近时家长忽然问我具体的人物和地点。我没有某个非常好的朋友,所有称得上关系不错的都是在竞赛上认识的,因此我只好找其中某个算是关系最好的(现实中)帮我顶替一下。这时我却发现我没办法和他取得联系。
  • 在这个世界中,当愤怒其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人会丧失理智,进入狂暴状态,想方设法将对方杀死。我看到过某个警官的绝命书: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只能自杀。问题是,我现在正在被一个吸血鬼追赶——不是吸血鬼就是白化病,白发红瞳,很年轻,不到20岁。教学楼内空无一人,我从一楼逃到四楼,在临近楼梯的地方转弯躲进了机房里。他以为我上楼了,于是追上去,我暂时安全了。但长久躲避不是解决方案;我下楼了,他在图书馆找到了我。他看起来已经很累了。如果我给他推荐一些书的话,他也许可以原谅我,他告诉我。我想我推荐了一本恐怖小说,《大白鲨》之类的。谢谢。他依旧没有放弃攻击我的意图。嗯,稍等一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厨房。那里有菜刀之类的利器,但我不曾想过要反击或者偷袭。食材很少,我试图做一个有点奇怪的三明治——把方形吐司沿对角线切开。鲜红的血液和粉色的肉末飞溅,玻璃窗的下半部分沾着斑驳的血迹;但当我切好时,它只不过是盐水火腿。

4.1

  • 我坐在床上看一本版面有A4大小、扉页是字典那种硬质的彩印漫画书。这本书讲述了两个大约20岁的女性的冒险故事,她们一个黑发,一个金发,我想这里有些百合元素。从对话框和颜色看,更接近美漫。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场景是:日渐西沉,空中是上紫下橙的晚霞,两个人坐在悬崖边,其中一个站起身。有人进门打断我,我请他给我一支书签,他递给我一张正方形的粘性便签纸。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故事的顺序不对;这本书是从右向左看的,但当我看到一多半时,我变成了从左向右翻。因此我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在有着蓝色光源的地下神殿里,她们中的一个取得了圣物,并且拯救了另一个。于是我不再继续看下去了。
  • 大概2.5米的石壁上有一些凹槽,看起来像是扁平的书架,凹槽中放着一些形似油漆桶或者丙烯颜料罐的圆柱型容器,每个容器中都装着一个故事。故事的名字用五颜六色的发光字写在罐子外,是我不知道含义的英文字母。我选择了全部可选的故事。那里有一个矮人,深橙色的头发和络腮胡,绿色的眼睛,我猜他的名字是Eddie(椰子头)。我回到房间整理行李箱准备出发;提前做一个测试,得到通行证就可以节省时间和费用,一个通行的人一直在吹嘘这件事。我想我们是在夜晚乘飞机离开的,完成任务大概需要三天。当我回到那个成就墙时,天空是暴风雨特有的深灰色。两个新的罐子解锁了,一个是红色字,一个是紫色字。我知道它们类似于游戏厅里的光枪STG的支线,也就是说只需要完成一个就可以了。我选了红色的那个。然后又是准备出发,不过这次我是孤身一人。飞机在这个暴风雨的夜晚起飞了。我的形象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性。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友人在无意间向我透露了住宅的密码,于是我决定去偷窃他的一件极难获得的收藏品。我不擅长赌博,所以(我总是选择使用阴谋诡计)…我(的角色)心想。但这位友人有一个7岁左右的女儿,在他外出的期间,这个孩子会在家里;所以屏幕上出现了一道选择题。我思忖片刻,觉得这个选项大概会影响剧情的发展,于是选择了在他离开的时候进行偷窃。

3.31

  • 货架 石像 火把

3.30

  • 不在场证明 电动牙刷 暗杀者

3.29

  • 我是某个暗杀组织的成员,或者安全机构的特工。我们坐在一辆三排的面包车上——我和一位前辈一起执行任务,她大约25岁,留着红棕色的长波浪卷。比起处决,我们的工作更偏向于监视、跟踪、收集情报。换而言之,我们是黑客。那位前辈指导我监视目标,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我通过笔记本屏幕看着监控画面。前辈给我讲解那个人的违规行动,虽然我不认为那些行为有多过分,甚至说作为杀人的理由有些可笑;但我绝对相信来自上级的命令。
  • 综合体的玻璃大门内有一台街机,大概有三个普通机器那么宽,上面印着有点儿童邪典的漫画图案。我们几个人一进门,一位学长马上对那个游戏表示反感。我们的目的地是四楼。一个年轻推销员——比起那种笑脸盈盈的推销员,更像是兼职做广告的普通人——迎面走来,我没有理会;他似乎抱怨了几句。他的后面跟着另一个人。住在这里的话,不了解那个很正常吧?我有点不满。我觉得那个女人精神不太正常,我的一位前辈说;他长得有点像竹财辉之助。前方像影院那样非常昏暗,或许是某种秘密基地;只剩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了。大家都下楼了,我百无聊赖地跟着,决定去试一把那个街机。前辈在电梯里被那两个推销员缠住了,女性的那位看起来完全喝醉了,挽着他的手臂,笑着说些我听不清的东西;另一位则抱臂站在一旁,注意到我时便恶语相向。三个人的视线一齐投来。前辈原本就不胜其烦,有点紧张地望向我,挣脱开疾步向我走来。嗯,确实不太正常。我低下头微笑。

3.28

  • 庭院里的花坛死气沉沉,其中的植株仅剩枯枝败叶,龟裂的棕黑色泥土和圆角矩形的边缘齐平。院子、楼房、地面、天空,一切都是灰黄的,一片萧条。我和一个比我高出一些的人并肩走着,他比我年长(但不知道是年长2个月还是20年),也许有胡茬,让我联想到凤凰院凶真,不过更沉默,衣服也肯定不是白色;大多数情况下很可靠,至少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们绕过复杂的镀铝栅栏,门房里的保安不曾抬起头从玻璃望一眼。难以置信——我真的逃离这里了。我曾经试着离开过几次,但每次都会回到这里。像是叛逆的孩子想要逃离严酷的军训;大家都安分守己,规规矩矩地(即使被当做家畜训练)待着,我也就不再站出来了。想到别人的遭遇和自己一样悲惨会感到好一点,人都是乌合之众。一旦真的做到了,还是会有些惊讶。出了大门,隔壁是一家保险公司,大概正在开年会,音响里传出主持人的声音,非常喧闹,走到路口也听得见(不知道为什么,在走出大门前我从来没有听见过);我对哪家分公司的业绩最好没什么兴趣,于是盯着路面上褪色的红砖一言不发地走着。路很窄,柏油路上只有两行车道,没有任何轿车驶过,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保险公司的回音不断回响。四周的景物稍稍显现出色彩。我大概很久没有到外面来过了。我想即使我牵了他的手或者扯了他的衣袖,关怀的气氛也要大于暧昧的气氛。我随口一提,真希望能把我的猫一起接走……他答应了,停下脚步,我也不得不停下。我只是随便说说,没关系,不用麻烦(勉强)……他认真地看着我,面露笑意。我们现在就回去。真的吗?(你有办法?)尽管我对那里避之不及,我们还是回去了——回到那个集中营。他让我在庭院里等待他。这次是在另一栋,大概是宿舍楼楼下,而不是我和同伴们刚刚在的主楼。我还没有说再见,他们继续忍受着苦难,而那一切近在眼前。有一瞬间,我产生了“我终究还是逃不过这里”的念头。我靠着一棵桦树,背对着宿舍楼。树光秃秃的——和其他植物别无二致,直径约十厘米,下半树干包裹着路边树常有的那种褪色金色防寒纸。日光、窗玻璃的反光、树干的闪光……强烈的白色光线灼烧着我的眼睛,使我暂时失明了。待我从眩晕中恢复,景色淡入我的视野,他已经下楼了,拎着一个箱子站在我面前,面带困惑和宽容。我手里拿着一些袋子,他也是。我的心中飘忽着浮现出一首北欧童谣。

3.27

  • 学校是一个有扁平走廊的大约四层建筑,内部张灯结彩,装饰的像是新年联欢会一样,不过已经日落了,室内很暗,而又只有那些小彩灯亮着。外面的天空则是紫色的;在后花园里,可以找到一些摆在露天摊位上的零食,例如纸杯蛋糕,不过那里稍微有点拥挤。这是一年一度的特殊活动——某种交友舞会;每个人必须在几乎每个教室(除了实验室之类的专业教室)内找到自己的名字,和你的朋友(或许是舞伴,但我想不可能和那么多人跳舞)的名字。名字两两一组,密密麻麻(但又是容易看清的大小)写在黑板上,每个教室内的字迹不尽相同,大部分算不上优雅。教室里零零散散有几个滞留者,大多数人还是流动在走廊里和教室间。我的同伴——我想她是我小学、初中、高中的最常结伴的女同学的混合体——和我一起在每个教室内寻找,除了她我在学校内不认识其他人,但有些名字我有些隐隐约约的印象,像是“隔壁班的”。没有我在现实中认识的人。我用铅笔把那些名字记录在一张多次折叠的米黄色笔记本纸上。我们很容易在美术教室——那里的黑板花花绿绿的,我想我也参与其中了——之类的地方驻足,因此赶在活动开始前记录下所有的名字有些困难;即使记下了,我怀疑要怎么找到这些人。我感到怪物的阴影笼罩,可能来自某次先前的战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其余人只想寻欢作乐。
  • 我驾驶的某种飞行装置(或许是比较高级的滑翔伞,或许是某种轻便的没有火力的飞机)在稀疏的流云间滑翔。我是我们间最后一个幸存者;但不是全部小组的最后幸存者。我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我这次一定成功了,同时又有点紧张,像是看到抽奖已经过去大半而奖池岿然不动的参与者。但我错了。一架携带炸弹的飞行物撞击了我,两架飞机双双坠毁。我不假思索地跳伞(按R键?),降落伞打开没多久就着地了,我降落在庭院里,失望之余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个跳伞不错,有人凑上前,仿佛大家都在看直播一样。哦,谢谢。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举动,别人的赞赏使我有点惭愧。

3.26

  • 当我注视电脑屏幕的时候,我意识不到这件事。它像是在我的脑子里全屏显示了,看不到屏幕的边框;我的视野也随之变成了4:3。电脑屏幕不足20英寸,和笔记本的大小差不多,分辨率略低。屏幕上的少女,一个2D角色,站在红色或绿色的高大松林里,看不到上方的天空。她的头发是白色的,或许阴影处被映成了浅绿色,顺着双肩披散下来;红色的眼睛直视前方,眼睑微微下垂。她的双手捧着什么:像是雪花从手中四散,但只悬浮于手心上方的部分,或许是空气中的水气凝华而成的。有风。她有一首诗——或许是一首和歌,因为它只有五句——写给她的。诗中明显提到了“红色”“雪”。我在后面补了一首俳句(因为它只有三句),但当时我以为那是诗的上阙和下阙。看到我写的诗的人笑了;但我不以为意,把中间的那句修改了一下。我在空白表格里键入她的名字,不是取名,而是我知道她的名字:“\(**\)丛雨”。我记不清她的姓了,但当时我很清楚,我也清楚我打错了一次(同音字),而且两个字都错了。我用的是和现在一样的拼音输入法。我向那个人解释我打错了。
  • 天使和围成一圈的怪物(猪)。它们像糖果盒里的章鱼一样可以复制(凭空产生),所以很快在把圆形边缘围满了,向外跑着,却不可能突破出去。我不知道应该治疗谁,因为它们太密集了,而且死掉一两个也无所谓,所以松了手。她自己动手了,拖来一个;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拼命逃走。她从手掌喷出一些无色的雾气,使它平静下来。
  • 看到那个生物,首先浮现在我脑海中的词是“黑猫”。但它并没有猫的耳朵,它的头颅像是啮齿类或者犬类,是长条状的。它的眼睛是有点邪恶的、偏蓝的绿色,大概是\(\color{#00FFBF}{淡水绿色}\)。不仅是瞳色,它的鼻尖也透着一点绿色。它的体型像是幼猫,通体是墨水一样光滑发亮的黑色。我试着伸手触碰它,但它立即做出不友好的反应,面部皱缩瞪着我,发出低吼声。我们彼此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它钻进沙发底下不见了。沙发旁边有一窝真正的黑猫——有大有小,眼瞳是深黄色的,像是音乐剧《猫》的封面上那种颜色;皮毛也是同样的一片漆黑。它们是邪恶的——是恶魔的仆从(或者,恶魔的主人?),正因如此,我更想讨好它们。Yonaka,黑色眼睛的狸花猫,坐在它们的旁边。我在开放式厨房找到一些摆在圆形烤盘上的切片的午餐肉,但当我回去时,它们也不见了。

3.25

  • 我们的房子快要被攻陷了。那是一座双层红屋顶的木屋,坐落在杂草丛生的荒原上,像是《十二猴子》里的场景。外面有几波势力:比如“月球人”和“交通警察”。“月球人”是一群革命者,想要推翻现在的制度,吸引更多的信徒——他们甚至为此写了一个网页,背景是深绿色,上面全部是小号的微软雅黑字,意在抨击和让人反思现在社会价值观(比如无私付出...)的不合理性(我看了甚至觉得很有趣)。“交通警察”是一群穿着白衣,拿着可笑的指挥棒的保卫者。我们必须从房子的下水道——或者某个异次元空间——逃走,为此我睡在地板上。下水道的四壁和错落的排水管都是蓝绿色的,幽暗,却没有刺鼻的气味。怪物出没在那里,但不是很可怕,可以与之一战。
  • 金发少女坐在破旧的卡车的后座上,叼着一个金属香烟滤嘴,快速贪婪地吸着劣质的卷烟。她穿着褪色的白色粗布裙。BGM像古典的音乐剧;像90年代的卡拉OK的MV,左上和右下角的蓝色歌词依次亮起,唱的是她不属于这个地方,人们希望她赶紧离开。少女轻盈地跳下车,眺望着远方暗金色的原野。

3.24

  • 我在一个露天的教室里,那里摆着几行低矮的桌椅,同坐在地上差不多。从讲台上拍到的我完全扭曲变形了。我们在平地上拍合影,因此最后一排的人必须跳起来才行。
  • 在峡谷里,一个年轻的金发少年指导我如何挂在绳子上,做出不同的姿势来取得不同方向的加速度。那些姿势看起来专业又很好笑,像是瑜伽动作,或者为了吓走那些疯狂兔子而在浴室后面摆出的诡异形状。最后我在岩壁的一个货架里——看起来像是中国式家长里的小卖部——取到一只深绿色的蛇。我想它有些太长了,有点大材小用;白色或者青色的会更好一些。我又荡到比较低的一处,把它上交了。
  • 自助餐厅的某个楼层的一半都没有人坐,桌子上满满地摆着菜品。另一个房间人满为患,可我在学校里并没有要好的朋友,也不想随便找些熟人来打扰他们的闲聊,或者和陌生人面对面(和陌生人坐在一起时,我出于礼貌通常会等对方吃完了再起身)。所以我尝试着走到无人的被当做仓库的区域,不出所料,穿着花格子上衣、白围裙,留着齐肩的泡面卷发的食堂阿姨在窗口里微笑着阻止了我。房间很高,四周墙壁都是白色的,窗口的玻璃罩一直通向天花板。我感到有点沮丧。
  • 教授责备我为什么没有上课,他的身边还围着三四个答疑的学生。我是从逃生楼梯跑到楼上的。我解释说我被炭...杆菌感染了(那个字我不会读,老师。炭疽杆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个名字,就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认出来了阿努比斯的画像一样。但我很确信。那种感染十分可怕,我不知道教授为什么没有一眼看出来。它起初长在我的手心里,后来蔓延到脸上...黑色的空洞。当我面对洗手间的镜子时,感到有些恶心。我想是那里的自助餐厅有问题。

3.23

  • 我和另一个玩家在昏暗的2D像素神庙或者金字塔内部。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反正是我在现实生活中熟知的人。我拿着道具走上台阶,一个黑色胡狼头的立绘出现了,我立刻认出那是阿努比斯。我们展开了一场恶战,到处都是火,我失败了。不过那是Normal End。我的同伴教我如何玩出True End:两个人一起举着道具走过去。阿努比斯又出现了,不过没有攻击我们。四处都变蓝了,我想我们顺利逃离了那里。
  • 下雪了。我在大理石建筑的教室里,很冷。我不认识我的同桌,也许刚分班没多久,总之几乎没说过话;但就在前几天我们奇妙地成为了朋友。他比我高很多,身高180左右,放学的时候我们通过旋转楼梯走到塔顶的露台上。外面还是一片雪白,刮着冷风,能见度很低。他送我走到室外,手搭在我围着深红色围巾的肩上,我半倚靠着,感到舒适又有安全感,但我心里隐约察觉到:他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并不是指他是坏人,而是他不可能属于我们的小团体)。我想就算别人投来奇怪的目光也没什么,他们迟早都要知道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但我又暗自抱怨,为什么这种事情就非要议论不可呢?然后他折返了,我通常会从连接露台和塔底的陡峭的大楼梯——有点像天桥的楼梯,但是大理石筑成的——走下去。可是我走了几步就感到迟疑,旋即也折返了。他没有注意到我。塔楼顶层的大厅里暖色调的吊灯和象牙色的大理石墙壁交相辉映,显得金碧辉煌。五颜六色的羽绒服和书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门口拥挤着放学了的学生,没有人注意这一点。我贴着门框逆流从人群中穿过。一个多年的朋友拦住了我。他让我联想到星野源,尽管他的羽绒服不是粉红色的。你知道我们一起可以……他说。(改变世界?或者be Immortals?)
  • 独眼巨鹿和麋鹿鹅一起来了,他们快要摧毁我们的根据地了。我需要召唤我的同伴才能打败他们。
  • 在昏暗的房间里,几个人围在我的电脑前。我用外接显示器,而有的人在看笔记本的屏幕。一个初中同学给我发了一堆视频...我记得是物理实验之类的。播放器(potplayer)在列表里轮换,最终播到一个4p的gv。我猜测了一下是谁给我发了这个;周围的人发出嘘声,我没什么兴致,于是问,要不我把电脑让给你们?然后起身。周围的人感谢我。我可以玩(守望先锋)吗?嗯(当然)。但是我要先退一下(后台)...我又从椅子的左边俯下身,点开右下角的任务栏。这个姿势让我很难看清屏幕。椅子上的人示意我可以坐在他腿上。我预感到了什么,抬头看到那是我的学长。我意识到这是假象,但我没能让自己回来。
posted @ 2020-03-24 09:59  Mogeko  阅读(414)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