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决定把这东西放出来了,不管以后会不会再写之类的,总之这个东西显然半成品。
总之别说教我更别问我之类的。
无现实意义
梦I
总之,大概是一个午后什么的,走在赶地铁的路上什么的,道路两侧光秃秃的,也没什么生气,不过很平静,让人舒心。
就是进地铁,往下,再往下,仿若没有尽头的。伴着光线的逐渐降低,脚步很快。
感受到无比的心慌,就好像马上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要消失了一样。
呼吸莫名愈加的困难,却又不由得跑了起来,仍旧只是向下,对身前的一切失去了印象,却能看见一个身影不停地向前跑去。昏黄灯光下,影子在楼梯上拉的老长,跑的越发焦急,可世界却越发得死寂了。
身体毫无征兆的突然停下,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站在了站台之上。
是一个灰蒙蒙的站台,灰黄的方格地砖,灰白的天花板和灯光,两侧是黑漆漆的,宛若虚无。
那里还站着另一个人,没有相貌,没有大小,模糊不堪。但是我可以感受它对着我笑了笑,是那种很轻很勉强的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我的出现是一种很不好的好事。
往前走了两步,又感到有些诡异,便停下了。
它忽而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来,身子向左向右微微摇摆了两下,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它冲着我大声喊了什么:
“[][][]。”
我听不见,也没法做出回应,它“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一把拉住它,什么也不顾的向着站台边跑去,它没有一丝反抗。
面对着面前的黑暗,纵身一跃,恰有地铁驶过,便坦然化为血雾消散……
总之大概是一个清晨什么的,走在一个简单的林间小路上,风很轻,感觉到内心的紧张好像缓和了些许。
我发觉自己正走在上山的路上,于是一路向上,一直向上,毫无疲惫的向上……
……
谁都知道舒缓什么的都是假的,只有更加沉重的窒息压迫着我的大脑。
树木露出它们尖锐的獠牙,恣意爬动着,血红无比的阳光下,大地的心脏有力的搏动着,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漩涡,扭曲着光与影。
对这一切好像有些习以为常了,若无其事的往上走着。
面前是一个人,我几乎一眼便确定了我是来找[]的,[]是那样的令人心安,尽管那可以说是幼小的身躯完全说不上高大,但在这个天然扭曲的世界里,[]平静的面容是那样的令人不可拒绝。
有一种奇特的破坏欲滋生着。
于是一切自然而然的被破坏了,血与肉的一切顷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仍是微风习习。
这样美好的世界里不会有[]的存在,我这样想着。
“这样美丽的世界也会被抛弃么。”
“这样的世界缺少了很多必备之物。”
“我看不出少了什么,人际交往,有,未来,何止可期,家庭,有爱你的爸爸妈妈,不够么?”
“……”
惊恐,不解,心跳不止。
回到了那个站台,不知何时,这里已经堆满了[]的尸骸。
“[]。”
[]仍旧微笑着,看着我,身体微倾而摇曳。
“又来了……”,仍是一种不可控的毅然决然,我仍决定拉上[],跳下……
……山峦崩解着,天与地正欲融为一体。
我陷落着,从空中陷落着,至向地心。
从来不存在对于我的美好世界,分明一直都明白的。只有在极端的扭曲中……
我才能与[]相见。
这样一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吧。
梦II
好想放手,就这样任其坠落,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对[]也是一种解脱吧,
……
这对我绝对算不上什么“Happy Ending”。
……
何时遇见[]的?是一个雨天?又或是月夜?
为何缠上[]的?生命消散前的拯救?崩溃边缘的心灵救赎?
唯一可惜的,都不是,那恐怕只不过是一个厌世之人的矫情罢了。
……
我也好想发问了呢……
问问活下去的意义。
问问死死赖着的意义。
[]会怎么看待呢?
……
所以我正坠落,所以我们正坠落,一跃而下的我们啊,如何祈求着对方的原谅也无济于事。
唯有共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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