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A依赖B,B依赖A，A,B相互依赖.
大体流程如下图所示：
首先A先执行getBean(),getBean里面调用doGetBean方法，doGetBean再调用getSingleton(beanName)从缓存中获取实例，进入方法里面，先从一级缓存里面拿，一级缓存里面没有，再从二级缓存，二级缓存没有再从三级缓存里拿，刚开始BeanA进来，1,2,3级缓存都是没有的。getSingleton(beanName)返回null.
缓存里面都没有，调用createBean创建实例。
进入createBean中调用doCreateBean,进入里面调用createBeanInstance(beanName, mbd, args)创建bean对象，并将bean对象包裹在BeanWrapper对象中，调用addSingletonFactory(beanName, () -> getEarlyBeanReference(beanName, mbd, bean))把实例出来的beanA放入三级缓存中。
放入三级缓存后，然后填充属性，初始化给定的bean实例，应用工厂回调以及init方法和bean后处理器。但在调用populateBean(beanName, mbd, instanceWrapper)填充属性时，发现beanA有一个属性是B的对象。
进入populateBean(beanName, mbd, instanceWrapper)，依次再进入applyPropertyValues(beanName, mbd, bw, pvs)，valueResolver.resolveValueIfNecessary(pv, originalValue)，resolveReference(argName, ref)方法。执行到bean = this.beanFactory.getBean(refName)这行，执行getBean方法，再次调用doGetBean方法创建B的实例，依次执行doGetBean、查询缓存(getSingleton)、createBean创建实例，执行populateBean装配属性，发现有一个属性是A对象，因此再次调用doGetBean创建A的实例，但是执行到getSingleton查询缓存的时候，从三级缓存中查询到了A的实例(早期引用，未完成属性装配)，把A放到二级缓存中，此时直接返回A，不用执行后续的流程创建A了，那么B就完成了属性装配，然后B执行init方法和bean后处理器完成初始化。
然后将beanB返回，将beanB设置到一级缓存中。
这个时候我们在回到A的填充属性方法populateBean(beanName, mbd, instanceWrapper）中。A依赖的bean B已经初始化好了，然后已经放到一级缓存中了。当A填充属性的时候，直接从一级缓存中换取B，然后填充进来，执行执行init方法和bean后处理器完成初始化.
最后把A也返回，并将A设值到一级缓存中。
最后return (T) be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