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这时候,在一楼实在听不下去有人吹的大牛,早早爬上三楼休息了。那时儿子却一个人自顾自地画起画来。
今年赶回上海,看着QQ上同事吹嘘着儿子的帖子,忽然感叹儿子那一时的境界。
曾几何时,在杨宇霆的宅府大门的台阶上,揣着两口袋小鞭儿,点张马粪纸,淡定的一个下午,啪啪的,直到雪地上的那缕残阳暗去了,听到奶奶“小岩啊,该吃晚饭了”的喊声响了多次,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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