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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日闲话-机房 & OI 回忆录(未完成)

近日听王老师讲,待到新的综合楼修好,机房的电脑都会搬到新的综合楼中,而原本的教室则为了满足新加班级的要求改作班级,我便想要执笔记录下这三年的细碎光阴,以纪念这个在 xmsy 于我而言最重要的地方。

机房的位置不错,坐落于整座学校的中部右边那栋,由于是在走廊的末端,紧靠精新讲堂和校外,风景格外清幽,进门推窗展望,能看到楼间的书法广场及中学部和小学部之间的空地,在战略上无疑是个要地,而春夏之时进校的树上也会绽上一树的紫花,树虽不多,也别有一番入桃花源之意。出门走到走廊尽头,则能望到一小部分河流,当然大头则是居民楼和马路,不过由于学校周边绿化做得不错,加上和校园建筑风格截然不同,室外桃源之感则更显突出了。若是晚自习或是假期竞赛课之时,仿佛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漫步此处,学校的繁杂琐碎和种种缺点也被一扫而空。

第一次来机房应该是在周二或周四的下午,不像我们后面几届,当时直接报名就能去,我兴致勃勃,第一次接触了比较复杂的语言,知道了有个叫育龙的平台,周末也很热衷,虽然一开始周六上午要来上课,得牺牲掉我一个晚上的懒觉,但我还是乐此不疲,周末能写的题都写,拿了个好看的红本本记笔记。

上了一段时间后,王老师准备按照进度分班,因为我积极性比较高,他提出要来我家家访,确定家长对稍微影响文化课成绩不会特别反对,害怕当培养出一个高水平选手之后却又因家长的阻挠不得不“弃暗投明”,同时我也相应获得了一些权利,比如晚自习可以来,我不记得到底是哪天说明的了,但是翻翻我的洛谷提交记录可以看到我的最早提交记录是在 2020 年 11 月 10 号,同时当天晚上我也写了几道题,估计时间应该不会比这时候早多少。当时我差不多一周去三四次,仍记得有一次我把钥匙给了奕博,下楼找他时他却说放宿舍了,我因此大发雷霆,足可见我当时的热衷。当时我在考试中初露头角,万老师看我天天去劝我多注意学习,我也十分生气,现在看来这貌似是老师的通病,毕竟她们观念上认为厦门实验是出不了厉害的人的,命数已定,不如早日准备文化课,上面天天要清北,连培养人才的耐心都没有何来清北呢?

渐渐地,我也开始认识机房后面的学长,比如熊彦欢,陈辉峰(也只知道这两个),我们聚集在前方,学长们在后面,现在才知道是因为后面的电脑没写保护。陈辉峰给我们讲过一次全排列,完全听不懂,熊彦欢感觉他电脑技术很强,给机房电脑杀过一次毒,不过好景不长,大概半年左右他们就尽数退役,现在通过翻翻 oierdb,他们的个人账号、学校团队和 qq 群,才能得以瞥见那一段光辉岁月。而赵衡他们则是我们学到 while 循环的时候加入的,刚开始还挺尊敬,后面就以狗称呼了。

初一那次冬令营我印象很深,营前刷了很多水题,当时期末考我考的不错,颇为自豪;在地上睡成一排的习惯就是从这时开始的,他们不想回宿舍了就大家一起躺在地上,我也更进一步认识了邦邦他们,四天学了贪心,二分,搜索等等,每天放学都很累,但是很快乐,无与伦比的快乐,记得一个晚上,王老师把我们叫出去看月亮,月光皎洁,清亮,我们一起趴在走廊尽头的那根栏杆上,眺望远处,目光灼灼,在代码行间,在明亮的月光间,在独属于我们的青春间,在遥远的未来间,无止境地,满怀希望地,跳动。

初一下也是如此,唯一记得的估计就是作业很多了,五一抄了一堆的文言文至今还让我影响深刻,机房还是照样去。光阴流转,暑假来了,市里办了在双十的夏令营,我们也参加,当时在车上认识了贺均宇,我当时刚开始玩舟,感觉他是狂暴舟厨,跟我介绍一堆干员和机制,还记得我在机房摆烂玩洛克王国被抓,还记得奕博写出了一道很难的题,貌似是赛车什么的,还记得双十的食堂也不是很好吃,我们下课后结伴去,在路上聊天,还记得双十的校园像个迷宫一样,还记得当时的课程特别无聊,我几乎天天早上犯困,当时双十校园的景象貌似现在还在我眼前,貌似还如梦如幻,如真如假。

初二上,陈智超和叶佳乾都不来了,机房又开始招新初一了,老师让我们几个准备招生工作,结果我给逃掉了awa,当时是邦邦他们几个去介绍的,后面也来了挺多人来选拔,老师让我们周六上午来机房,记得新初一太吵了我还吼了一声,刘畅还劝我不要那么急,感觉吓着不少人。这年我们开始讲算法竞赛进阶指南,中午也开始来机房,一开始我还有点不乐意,毕竟一般每天中午我都要看上两集番,不过后来还挺开心的,继承了初一冬令营的优良传统,在地上睡觉,从家里拿了我六年级趴睡买的枕头,在外面晒太阳躺着睡觉,虽然不一定能睡着但是阳光好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

posted @ 2023-05-20 23:35  eastcloud  阅读(14)  评论(0)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