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引人注目的标题

在我写下这些话时,是带着无比平静的心情,即便我无比痛恨某些现象,也不得不承认其合理性,尽管无法改变什么,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做个说明。

理论和实践之间的gap在于理论依赖实践,而实践却不必需理论指导。于是世界上第二痛苦的事情在于无法掌控他人,于是理论永远是理论,而实践则一骑绝尘而去,徒留你我在原地面面相觑。

《No Country for Old Man》着重描绘这么一个景象,社会风气急剧变化,暴力和纯粹的恶开始蔓延,以老警长为代表的人无法接受。诚然,社会的迅速发展早就把道德观念远远抛在身后,来不及转变的人或者说劳保,是最大的受害者,无法接受“礼崩乐坏”的现状。

自小学起,阅读理解就有一个屡试不爽的回答模板:“弘扬真善美,抨击假恶丑”。然而鲜少思考其中的边界,就好像动画里主角永远站在阳光下,而反派总是在阴影里暗戳戳地伤人,半张脸打光半张脸背光的场景只存在于哲理中。直到中学学会了相对运动,了解了哲学和历史,和毒辣的中老年人打过交道,才明白那片灰色地带的含义。那么带着废话一般的辩证法,丑和美是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的理论,正式进入今天的主题,也是世界上第一痛苦的事情,动物性和人性的一体两面。

曾经有一度我无比厌恶进食,并非常规生理或心理上的厌食,也绝非食堂不合口味,事实上我宁愿坐在座位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胃将痛觉传递到大脑,我也不习惯于进食这一动作,尽管饥肠辘辘时吃下的面包犹如海洛因。这期间我常常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人要吃东西,当然我期待的不是生物或医学上的解释,而是纯粹的出于能量的观点,例如注射营养液或是装配电池充电。细菌要分解蛋白质,狼要吃掉羊,母螳螂要吃掉公螳螂,而酒店里给顾客端早餐的机器人却只需要定时去充电。人类自从祖先从树上下来,学会用火和直立行走,做的第一次重大革命便是通过烹饪食物,提高了吸收能量的效率,然而在这科技和社会形态发生巨变的几千年里,能量摄入方式没有得到本质上的改变,反而把核心科技拱手让给了硅基生物。

如果你抓来一个人,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肯定会告诉你一堆关于理想的乱七八糟;但是如果你抓来一只猫,它会用行动告诉你它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是吃(自己活下去),另一个则是发情(繁衍下去),为了避免左翼分子对我的攻讦,我这里假设这只猫没有进修过LGBTQ或是基因告诉它还有其它选择。然而作为高级智慧生物(自封的),人罕见地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性交也不纯是为了繁衍,至少基因是这么写的。作为廉价的娱乐方式,人完全可以在满足了吃的要求后,无论春秋冬夏,把剩下的空闲时间安排给交配,这是人与其它动物不同的地方。当然,在古时候除了少数不孕不育体质,只有衣食无忧的雄性可以尽情享受交配的乐趣,雌性则因为孕育不得不面临空窗期。然而注意到现代科技和生产力的发展,吃的要求很容易满足,避孕的手段也愈加丰富,雌性也可以和雄性一样四处交配。这种特殊的动物性也是最容易受到思潮批评的,以欲望的观点来看,食欲在吃饱后便迅速消退,然而性欲却能常常刷新,如果处于繁殖的观点,动物过了发情期一般不会再进行交配,而一个男人尽管在拥有了一百个儿子之后,依然会选择继续纳妾,也就是说性欲可以是无穷的,这个刺激好比毒瘾,虽然阈值会无限增加,但无法真正消失。从边际成本来看,性欲比毒瘾更容易满足,最合理的比喻是小鼠按压TMS的开关,直接对大脑皮层的奖赏区进行刺激,以此获得快感。以上的表述或许已经让部分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感到作呕,但是请注意我这里是纯粹出于动物性的片面分析,并不是完整的论断陈词。

在正式进入对人性的批判和怜悯前,先解决一个经典的问题,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猫对此的答案是夜夜浪叫,然而如果你的大脑皮层比它的更有层次感,你一定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反引孔子的“未知生,焉知死”,首先要回答死亡的问题,才能更清楚地了解生命的意义。

死亡是我思考最多的主题,我曾经围绕着许多方面对其进行解析,然而出于自私,这次按照第一痛苦(无法掌控自己)和第二痛苦(无法掌控他人)进行拆解。既然出于自私,那么第一痛苦很简单,自己的死亡,无论何种方式,都代表着世界的终结,所谓的影响和社会价值都是空谈。他人的死亡则是不值一提,例如乌克兰前线的血肉横飞并不会影响我今夜的美梦。更极端一点,对于一个负罪感松弛的人,道德观已经消失了,每天早晨准时出现在东京街头的人行道边,用武士刀对路人的大动脉砍去,执行996的工作节律,也不会因此感到愧疚,把战利品切成臊子肉或做成炸串,美美吃下也不会遭到天神的谴责,最多受到弱者的唾骂和法律的诘问。以上的街头杀人实验不过是嘴炮而已,而特朗普、普京、泽连斯基、内塔尼亚胡等人,的的确确地杀了无数的人,并且趁热奸尸辱尸,最后美美食肉饮血。

posted @ 2025-11-03 22:57  Cisco_coco  阅读(5)  评论(0)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