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final关键字修饰一个变量时，是引用不能变，还是引用的对象不能变？

在网上看到这个题

原文链接  https://www.cnblogs.com/hnlshzx/p/3491587.html  第十题

使用final关键字修饰一个变量时，是引用不能变，还是引用的对象不能变？

这个题目的意思是，一个变量指向一个对象，是对象内的内容不能改变还是这个变量只能指向这个对象，不能指向其他对象？

变量引用不能变，引用的对象可以变

如图

 

 a指向的对象里的属性和方法都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