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我是谁?
预警:没有文笔,没有文笔,没有文笔。看了好多大佬的文章,眼光是越来越高了,自己写的还是一坨。
ps.经过dalao的建议,加上了我每处引用的出处,用来跟我写的东西区分。之前文章中未标明的引用也会一一标出。
哦另外,我能写出这样的东西和神秘的价值观,很多是由于我前期的经历,个中痛苦也是无可避免的,可以说有点美化的意味()
愿大家都不必经历这些,当然,如果痛苦已经降临,那就去感受去欣赏吧。
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
——题记
是的,我改名了。
可能很多人不认识我了,但这没关系,我也退役了。
博客园已经从 YYYmoon 改成 theWeeds'Defense 了,luogu 是因为上次改名时限还没到。
过去的名字是一段不近不远不长不短的往事,我已经放下她了。
当我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时——我终将回归我,我终将成为我。我的脚步不再动摇。
很多人问,我的名字怎么翻译?为什么叫这个?
哦,翻译是“野草的辩词”。注意是“野草”,而非“大麻”。(不要乱讲啊,乱讲犯法哈)
改名也没想那么多,起因是太喜欢“野草”这个意象了,拿AI写了一首关于野草的诗,然后被深深震撼了。(我收回对AI的成见)
The Weeds' Defense
We rise where tides forget to kiss the shore,
Between the cracks of sidewalks, cold and sore;
No gardener's hand has planted our desire,
Yet flames of sun still light our green fire.
They call us weeds - a name to sharp, too bare,
But roots rum deeper where no praise is fair;
We drink the dew that falls from passing skies,
And laugh at storms that try to burn or freeze.
The rose may boast her velvet, thorned, and rare,
Yet we - the humble, wild, and unconfined -
Hold fast to earth with fingers thin as air,
And weave our prayers in winds that none can bind.
Let cities rise and concrete choke the land;
We creep through stones, we claim the barren sand.
For every heel that stamps to crush our pride,
A thousand more spring up where none have tried.
既然都是“辩辞”了,那就请诸君莫急,且听我慢慢狡辩(
我就是喜欢野草,喜欢风,喜欢风中野草的高歌。
说巧也巧,国赛后在绍兴玩,从鲁迅故居出来,抬头看见的便是红色的大字——“我将大笑,我将歌唱”。我无法形容那瞬间被击中的一种强烈情感,豁然开朗或是酣畅淋漓。这是鲁迅《野草》的题辞。
是的,我是野草。
也许我生于野地,也许我扎根不深——但我有根,我的根足够有力,足以支撑我随风起舞、流动,享受阳光、风和雨。我不受束缚。
也许我出身低微,也许我不被看好——但我知道,更天然的环境带来的“野性”,正是我渴求的、向往的。我放声大笑。
我成为我——加缪有言,“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I am rooted, but I flow.
我有根,但我流动。——伍尔夫《海浪》
提到伍尔夫,这是一段对伍尔夫的评价,“或许因为她曾经离癫狂很近,才瞥见最真实的心灵;或许因为她曾经敏感脆弱,才更要追逐极致而坚固的自我;或许因为她曾经深陷黑暗,才想去另一个世界寻觅独立的光源。”
深有共鸣。苦难与黑暗给人痛苦,也同样给人对世界的细腻感受,这是上天的礼物,要珍惜。认识了那么多人,发现大家或多或少都经历过黑暗,乃至走到了死亡的边缘。也愿每一位经历过或正在经历苦难的人,尝试去感受它给你带来的那些感受——不只是痛苦。带着这些感受,去找寻自己。
我大叫:我生来自由如风。
野草纵使生长于最低矮的、离天空最远的泥土中,它也有乘风的勇气——毕竟它的生,就是草籽借着风的力,翻滚,着陆在一片丰饶或贫瘠的泥土上石崖上。
它的生命是风给的。它从未抱怨环境,只是感恩风给的生。
它来自天空。也将归于天空。
我喜欢迎风骑自行车。尽管阻力很大,但有风擦着我脸颊飞跑,穿透我的发丝,吹鼓我的衣裳。
灰头土脸是不可避免的,脸上也会被刮得刺痛。那又如何,我在飞翔。
我喜欢失重感——自下而上的风。曾体验过小型的自由落体,未来还想去蹦极。
哦!风——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世界在向上,世界正追逐我。从地心生长出来的风在咆哮,它托举我。
我在飞翔。
有部电影叫《想飞的女孩》,是文淇和刘浩存主演的。生活一次次折断这两个女孩的羽翼,但高昂的头颅永远不会低下。“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老人与海》)
看到这里,说我喜欢玩命的,我承认哈。
或者说,只有在把身体逼到极限时,个体的存在感才如此强烈。毕竟,在城市里、在正常生活时,我找不到自己——“城市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孤独生活的地方”(梭罗)。
——解压、释放。常年的头疼会被更大的刺激掩盖,长久在云里雾里的头脑突然被拽出来爆锤。我察觉到到自己的身体,从核心到四肢。我察觉到血液的跳动。
原来这就是生命。
我已伏在风雪交加的半山腰,呼出去的热气瞬间在头发眉毛上凝结成银丝,一波一波的高反刺激着我的神经。暴风雪中能见度方圆不到两米,不见前人不见来者。拉着锁链向上攀登,僵硬的肌肉绷紧那刻,我听见冰雪碎裂的声音。那嘎吱一声好像从脑中发出,顿悟了关于旅行意义的那句标语——“看远方也找自己”。
我独身一人占领金华集训时学校的舞蹈教室,阳光穿过绿叶透过绿色窗帘洒在木地板上,我的腿搭在摞高的垫子上,无人帮忙,只靠着自己向下沉。曾经有人监督都完不成的高度,就在我一次次的咬牙狠心与奔赴刀山中,奇迹般贴了地。我对“汗如雨下”这四个字的体会到达了不可知的深刻,汗水见缝插针流进眼角,再滴到地上,我笑了。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我和我心中的这三百个数。我从未达到过这样的宁静——原来这就是热爱的力量。
还有攀岩、跳伞、蹦极、徒步穿越,乃至体育训练或军训,都是如此,也不再列举。
生命的意义在于突破。突破自己,你会发现自己无所不能。
Fate whispers to the warrior
“You cannot withstand the storm”
And the warrior whispers back
“I am the storm”
我一度非常在意别人的看法,或者说,受到父母、师长、同学的牵绊。
可是,我能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他们能吗?
上次跟一个oier聊天,他说自己太摆了。是的,也许他没有把全部的时间放在学习(这个主流观点)上,但我看到他坚持在做真正热爱的事情。
我说,至少你明白自己要什么。
这几个月的纠结给我带来好的坏的太多东西了。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你想要什么?
(如果真的迷茫,也许可以看看《三傻大闹宝莱坞》这个电影。在我当时的心境下,从一半开始一直哭到结尾hhh)
我只知道,我真心不喜欢oi。但我也真心地祝福每一位喜欢oi的同学有学oi的条件,别因为外界压力而放弃。
说来惭愧,oi容许我这个“背叛者”走了这么久的路,已经很荣幸了。
要说曾经环绕在耳边的那些声音,我的回答只是,个人生活方式不同罢了——
我想,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从未活过。自由是第一奥义。
我的反叛、不甘平凡啊。
「我该规矩的 跳入每格」
「我好像还记得 愿望是什么」
……
「我在叛逆的 坚持什么」
「用我仅剩的 硬币做选择」
……
「原谅我可好 我傲慢的青春」
「在触摸里奔跑 在黑夜里舞蹈」
「你们嘲笑的船会停靠」
——《违背的青春》
究其一生埋头苦干,都不敢去尝试自己心中所爱,不敢去找寻自己找寻生命的……其实他们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他们在坚持,他们很坚强,是我佩服的。且他们更可能获得社会的认可。
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对吗?我们各有所失各有所得罢了。
正是,“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浮生六记》)
草木枯荣,人情盛衰,命也!旁人的评价算得上什么呢?笑。
去吧,在自己的命运中绽放生命的张力。
我是野草。我在命运的河中漂浮。我有根,我有坚定的内心,但一次猛烈的洪水就可能将我连根拔起,一切灰飞烟灭。可那又如何?我的心仍然坚定。哪怕在明天拥抱死亡,我也无畏无求,因为我的所有经历,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已足够有意义!
想来这两天正在看阿城的书,很喜欢他的文字,自认为正是充满了年轻的张力。
年轻气盛,年轻自然气盛,元气足。元气足,不免就狂。年轻的时候狂起来还算好看,二十五岁以后再狂,没人理了。孔子晚年有狂的时候,但他处的时代年轻。
文章是状态的流露,年轻的时候当然就流露出年轻的状态。状态一过,就再也写不到了。所以现在来改那时的文章,难下笔,越描越枯,不如不改。状态原来是不可以欺负的,它任性之极,就是丑,也丑得有志气,不得不敬它。
——《遍地风流》序言
我想,多年以后再看到现在写的东西,大概也是这样“丑的有志气,不得不敬它”的感慨了吧!
哈哈,年轻人,你的前路广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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