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问题出在连接器上

apache的 AddDefaultCharset 注释掉了，
tomcat 也设置了 URIEncoding了，
为什么还是无法正确传递中文呢？

网上找不到相关的帖子，今天走运了，让我找到一篇似乎无关的东西：AJP连接器配置，
原来那个默认8009端口的connector也应该设置URIEncoding，
ok，圆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