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
1984和美丽新世界是两种往不同方向发展的反乌社会,两种不同方式的集权。1984的监视和管控,美丽新世界的娱乐至死剥夺你“不幸福”的权利。
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
小说中戈斯坦因的书,对这三句标语展开了详细的论述。
在工业时代早期,实际上人们还没有解决吃饭的问题,他们生活在一个为了经济效益而实行奴隶制、发动战争和充满剥削的世界里。人们只会将新的科学应用到技术和生产上——尽管如此,在现代化刚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是充满着希望。四百年后,所有的这些愿望都可以实现;人类可以为每一个人生产足够的物品;技术的进步可以带给国家比征服领土更多的财富,战争变得不再需要;全世界正在变得像四百年前那样统一。就在人们感受到所有的希望即将实现的这一刻,他们开始失去了它。
人们以为工业化能把他们带往他们心目中的理想社会,没有战争没有剥削没有饥饿,但实际是直到现在都无法实现,资源总是不可能平均,人被资本异化,从工具为人服务变成人成为一些其他人的工具,无论社会形态如何变化,剥削一直存在,存在于不同的形式,“流量”一词的出现也表明了这一趋势,困在算法里的普通人,根本无法去对抗这一趋势。
这是我们社会最典型和最具破坏性的发展趋势——人越来越工具化,越来越根据自己的利益和位置来改变事实。只要经过大多数人的认可就是真理,口号在“几百万人怎么可能犯错”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正确”。
阶级从未被消灭过,就像生态链一样,人类内部照样也分三六九等,权大一级压死人,永远是少数人控制多数人,处于生态位的弱势者一定会被生态位的强势者压迫,社会的结构会在稳定被打破然后重新归于稳定这样的状态中循环往复。
有史以来,很可能自新石器时代结束以来,世界上一直存在三种人:上等、中等和下等。他们以很多方式再往下细分,有过无数不同的名称,他们的相对数量以及相互态度都因时代而异,然而社会的基本结构却从未改变。即使经过翻天覆地和似乎不可逆转的变化之后,同样的格局总是重新得以奠定,就像无论往哪个方向推得再远,陀螺仪都会恢复平衡一样。这三个阶层的目标永远不可调和。上等阶层的目标是保持其地位,中等阶层的目标是跟上等阶层调换地位,下等阶层的目标,如果有——因为他们被苦工压得喘不过气,只是断断续续地意识到他们日常生活之外的事情,这已经成为他们恒久的特点——就是要消灭所有差别,创造出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因此具有相同主要特点的斗争贯穿了整部历史。很长一段时期内,上等阶层似乎牢固地掌握着权力,然而迟早会到这么一个时刻,他们要么对自己失去信心,要么无能力进行有效统治,要么两者皆有。接下来,他们被中等阶层推翻,中等阶层假装为了自由和正义而斗争,因而争取到了下等阶层的支持。但是中等阶层一旦达到目的,就立刻将下等阶层又强行置于原先受奴役的地位,然后自己成为上等阶层。这三个阶层的目标永远不可调和。上等阶层的目标是保持其地位,中等阶层的目标是跟上等阶层调换地位,下等阶层的目标,如果有——因为他们被苦工压得喘不过气,只是断断续续地意识到他们日常生活之外的事情,这已经成为他们恒久的特点——就是要消灭所有差别,创造出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因此具有相同主要特点的斗争贯穿了整部历史。很长一段时期内,上等阶层似乎牢固地掌握着权力,然而迟早会到这么一个时刻,他们要么对自己失去信心,要么无能力进行有效统治,要么两者皆有。接下来,他们被中等阶层推翻,中等阶层假装为了自由和正义而斗争,因而争取到了下等阶层的支持。但是中等阶层一旦达到目的,就立刻将下等阶层又强行置于原先受奴役的地位,然后自己成为上等阶层。
乌托邦社会社会资源平均分配,那么总会存在来分配这些资源的人,即使科技高度发达,分配工作由AI来完成,那么总还是有来生产制造和控制AI的人。那么权利必然把握在少数人手中,也还是会发生社会不稳定的现象。
可以想象有这么一个社会,私人财产和奢侈品意义上的财富是平均分配的,而权力仍然把持在享受特权的少数人手里,但事实上,这种社会不可能保持长期稳定。如果所有人都能享受悠闲自在、高枕无忧的生活,绝大多数人都将学会识文断字和独立思考——而一般情况下,他们可能因为贫穷而变得愚昧——他们学会这些后,早晚会意识到享受特权的少数人是尸位素餐者,就会将之扫除。长远而言,等级社会只有建立在贫穷和无知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存在。
谁控制过去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就控制过去。
如果说乌托邦小说是描写理想社会的话,反乌托邦则起着警示的作用,反乌都会描写极端社会下,而这些极端往往是现实生活中出现过或者出现过苗头的,所谓物极必反,事物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必然会带来各种不同的影响,如何控制好度永远是每个人应该思考的问题。

 
 
                
            
         浙公网安备 33010602011771号
浙公网安备 3301060201177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