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国家

    总有一个身材，总有一个脸庞，总有一段语气，总有一段语句，让人流连忘返。仿佛冥冥中哪里见过，不是梦里边，就是心里边。

    我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也不相信一见钟情，却总在街道上凝固我的目光。我拉着她的手，指着东方：看哪，六十年前，我们就是从那儿升起！

    我不敢告诉她我对感情的三心二意，于是我装作我的心里装着国家。我不敢告诉他我对国家的忧虑不安，于是我装作我的信仰早已崩塌。

    我成长在一个贫困的家庭，我的身上打着穷人的深深烙印。每当我在街道上看到风餐露宿的流浪同胞，我的心儿像是针扎。好在这是初秋，夜里不会太凉，不会太热，没有蚊蝇，没有被褥也能睡得着。好在这是上海，这里的治安真的很好，再偏僻的角落，你也能睡得心安。只不过这里是大陆，没有民生，再富裕的国，也不会给你一个家。

    我也是流浪的人儿，只是我摆脱了赤贫，我有一张苟活的床，和一张人模样的皮囊。我很难再会往乞丐的碗里扔上一块钱，即便我去日式料理吃百元的大餐。我很难再会为某个官欺民反的事件愤愤不安，即便我每天纠缠着年轻女人只为说上一句话。都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恰巧我是小人（物），我也是这样。

    我曾经暗自神伤、落下多少泪水，多少因为我和家人的落魄无助，多少因为我深爱的姑娘依靠了他人的肩膀。如今，我不再为这些悲伤，我看惯了蝼蚁枯骨，我看惯了风花雪月，我这心里平静的如一湾死水。

    偶尔我好感动，我看到好心人无私的帮助着穷苦人，虽然后来他的人格反被侮辱。偶尔我好感动，我看到某个女孩为了见我，穿起了花衣裳、化起了淡妆，即便我什么也给不了她。只是我再感动也挤不出眼泪，我的泪水早已干！

    我不关注我的国家，我只关心漂亮的女人。每天我们和漂亮的女生暧昧，每天我们意淫着爱情，慢慢这成了我生活的主题。

    艾青问：“为何我的眼里满含泪水？”我来答：“因为我失去了爱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