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李说你丫别傻逼了,你丫才花钱蹭脸玩呢;真没出血吗,刚才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说没事,就是红了有点肿,留不了疤,放心吧;这两天见熟人记得敬礼,显得礼貌,还正好用手把印儿遮过去。末了儿小人又去了趟半截中级道,本来还撺掇李一起呢,丫颓了。等我又一路摔下来找到李说回去吧,居然找不到孙了,赵说她俩一起上的初级道,孙不敢滑下来,晾上面了。这俩人通共就滑了这么一次,我说合着你们一直在自己爬上去滑下来啊,天都黑了,赶紧找吧。我们仨赶紧坐缆车再上去,从上面看着山腰有个戴着帽子的人像,正在那儿上雪板呢。赶紧叫,果然是她。可是这天一黑,雪场也被人滑雪轧的硬了许多,我们仨都没在孙的附近停下,孙自己着急也上不成雪板,眼睁睁 阅读全文
posted @ 2012-10-24 22:53 斑苍 阅读(162) 评论(0) 推荐(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