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过去 疗愈自己 (回忆录暂定 upd. 闲言碎语。)

//起个好点的标题啊喂!别急,我先补作业。如果本文真的完成了,应该给小紫药磕一个 QwQ

想想已经退役了一年了,当 qq 开始给我推荐“去年今日”时,忽然意识到如若再不将心中想说的话写下来,可能便再也没机会了。那么让这个被鸽了快半年的企划真正启动吧。

写的很散,原谅cage/kel。

Before 题记:“倔强是一味令人饮鸩止渴的药,回忆是一座布下天罗地网的牢。”

无论多么命中注定的相遇都需要一个借口,cage与OI相遇(并曾许下不分别的约定)的借口,可能需要几组长镜头来描述:

第一组镜头:那是明珠一楼实验室那侧的走廊,时至冬日,灯影昏昏暗暗,我站在走廊靠左的位置,面朝向我涌来的人流,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就像那张明日香的漫画一样,人群总是灰白的。踮起脚,望向走廊的尽头,那是一张开着的窗户,撒进一束阳光,那是赋予我色彩的阳光。我拼命的奔向“光”。

Asuka

第二组镜头:在一个寻常的初三的秋日夜晚,我从明珠赶到高中部,和保安说了几句后我从靠墙的小道满满穿行入楼,在探照灯的“光”芒打在我身上那一刻,我不禁恍惚了校服的颜色,呆住了几秒,又飞快的进入楼内。(初中校服=蓝色+红色=紫色=高中校服)

第三组镜头:高一的秋天,我同枫叶一同记录秋天的温度,我拿着一只叶柄以红的枫叶问班主任为何。枫叶又绿转红少了些叶绿素多了些花青素,而我呢?在操场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我得不到任何答案,不知为何我惧怕着班级,深呼吸是我那时最难做到的事情。幸好(?),只过了两周,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我到了机房。


Chapter 0 : 开始之前的开始。(小学时光)

万事开头难,我现在也想象不到,如若我没有在某个午后和妈妈说想学“计算机”,我的人生会作何改变。缘起总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件事。在六年级时,妈妈通过层层关系才找到王晓光老师。说来也是搞笑,总是在追寻“光”的我,却摊上了这么个光字辈的教练,也是幽默。

小学的生活总是“没有故事的”,现在让我回忆小学的生活,用 “没有故事” 作为这段的概括,可太恰当不过了。当时还不在学校里面训练,交着一个月 8k 的学费,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在同光路的某个小楼里跟着王昌平老师来学习来入门 c++ 和算法竞赛。

不同于上面说的光老师,可能是由于大学(JL大学x)的缘故,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便觉得昌老师没有那么像一个“教练”(看着昌老师在机房看剧,睡觉打呼噜,玩联盟和dota)诸位要是有心的话,也可以回忆我混入考场时戴了什么牌子(x))昌老师和光老师相比,更像是“编程爱好者”,而不像是一位“师大附中老师”

开始没什么可说的,我只记得我当时真的并不优秀,考试(不能叫模拟赛吧。。。)总是几位同学来回登顶。很趣味的是,我仍记得当时,我才开始听歌,其中一首名为《成都》的音乐我十分喜欢。我仍记得初一时,同学还曾和我说起我在考试时候唱歌的事,或许这些巧合就被人们称为“缘分”吧。

时间慢慢转,我等来了名为“贯通班”的录取通知,等来了对我而言平淡无味的毕业典礼,我总是不愿将一段故事用什么手段来强行结尾,合上的书没人知道再次打开是什么时候了。似乎当时也并不理解所谓“缘分”,好奇着,却并没有那么重视得,我开启了初中OI之旅。


\(\color{red}{[\mathrm{new}]}\) 秋。(upd on 9.6)

午休时,窗台的门的半开着的,室友疑惑的关上了门开了空调。我恍然发觉,似乎北方的秋天从来是不用开空调的。

似乎秋天也没怎么去过外地呢。初一我刚入学满眼尽是那条陌生,熟悉,却漆黑的走廊,初二在noip和西安各大病一场,初三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一丝没有幻想过的曙光后,我参加了第一场noi,结束了我最懵懂的一段初中时光。

高一我在自由校区的操场上捡着半黄半红的枫叶,一圈圈绕着操场踱步,等待着脱产;高二我在白桦树林中圈圈绕绕,等待训练开始,等待被“拾起”;高三时似乎已经分不清夏天还是秋天,待在长春的时光总像是被凝固了一般,而在北京的时光中,一群群“黑鸟”伴着我通过了那个秋天。


人总像是流水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想起第一节编程课的同学,似乎已经两两不同大学了。

东师的OI年级间没什么间隙,早在初一的时候,我就听闻到学长 sjw(namespace_std 当时初三) 获得了北大一本约,以及一位十分神秘(对我而言)且强大的中考状元学姐 ltx(starria 当时高二)。

记得(为什么你还会记得这个!!)在某一次间操的时候,我曾经和一位同学(初二就AFO了现在好像还有些抑郁)说过如下的p话 “等我初三了像sjw一样强了,就肯定会有人【】我,所以我要好好学OI” 这样恬不知耻且不知所云的话。年轻的孩子总是不知天高地厚,早年OI和当代OI早已不是同一种竞赛,升学的压力,以及每个OIer都曾会有过的对OI纯洁的幻想,使得美梦终归只是梦罢了。

长春的秋天是很冷的,几十个同学在青华校区一楼过道等待上课,那也是刚上初中没多久的事情。当年东师OI大概会分成 A,B,C三层,一楼机房是C层学习“基础算法”,三楼机房被分成“大”,“小“两个区域。

其中大机房是 B 层,主要学习一本通提高篇,部分高手训练(省选)的内容,而小机房主要学习国赛的内容(当年A层的学长,现在都本科毕业了哦(()。

在C层那段时间我称不上好好学习,当时和几位并不算是“中流砥柱”的初三学长(【】,【】,【】)鬼混,对老师讲的课也只能做到听懂个开头,然后就直接掉线。唯一算得上有点的是,我还是在认真打模拟赛的,我还记得我当时用找规律找出了谋道答案是fib的题的规律,还记得找了一整场 Catlan 数规律,却根本找不到规律的情景。

或许是“贯通班”的身份,或许是确实比大家的中位数更有一些天赋,又或许是绝大部分的大家认为OI课是打游戏的好时间(划掉),我和另外几位同学(myc,ljh,wrx?记不太清了)被选入了 (C+层)在3楼的办公室(大小机房中间)继续学OI。更加 unexpected 的是,在一次称不上是“正确”的意外中(我图省事,从1楼的窗户跳出去离开机房)我认识了(被认识?)一位对我人生极其重要的学长lxn(LebronDurant 初三)。不得不说和 lxn 的相识还是很神秘的(其实就是我的检讨被他看见了,然后他就在学校OJ上面骚扰我/heng)。若是那个已经死去的OJ可以复活,我一定会把他给我发的骚话截出来,当时又是说我强,又是问我个人信息,给我整的一愣一愣的。(可惜这种话术也就骗骗小孩子了,钓不到妹子的,摊手),总之,他告诉了我,不要再和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初三OIer鬼混了,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被能称为学长的人“注视”到,我是高度认可这位学长以及他说的话的()。

在C+层的时候,我还记得第一节课是 最强神鸡sjw 给我们讲的 hash(可见我们水平之差),以及见到了一位喜欢拖地(x)的学长 ls(syzygy 初二),他们会伴随我接下来整整6年的故事,我很感激我“能成为他们的学弟”(?),或者我很自作多情的认为的“能成为他们的朋友”() 当然更多更重要的角色肯定还会接着登场(x)。

当时,wxg(friendi 年龄未知)老师让初二,初三在B层的同学给我们讲算法,ls肯定是讲数学的,和ls同届的 ws (seabug(?) alonewolf(?) lojloj(?) bymhq(?) 初二) 和 zhr(转学了)给我们讲的是数据结构,lxn 讲的是 字符串,而 sjw 讲的是 dp。(哼哼,我还都记得呢。)

1:04 待更新,睡觉了


\(\color{red}{[\mathrm{new}]}\) 秋绪(续x)。(upd on 10.2)

可以猜猜都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拍的(

2023 2024 2022

公布答案: p1/p2 是 23/24 年在小桥拍的,p3 是 22 年在长春的南湖南边拍的。

非常神奇的是, p2 是在 p3整整两年后拍的(日期一样)。。国庆回家一趟感觉对家乡秋天的回忆完全变成了蒙太奇状物,就像看jojo7发现一个叫做dio的角色一样(奇怪比喻。)。的确像有什么力量在围绕着我一般。


初一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名叫“天宇”和另一个名叫“学而思”的机构学数学竞赛。对于学而思的话,我应该是长春分校的第一批学生(自豪x)。为啥呢?大概是当年学而思认为长春的购买力太差云云,认为150 rmb/h对于长春家长太昂贵,就很久没在长春开分校。我家长好像是从myc家长哪里听到的。教我们的老师也是刚大学毕业的),已经有两位已经结婚了(从未婚(你甚至不认为会有对象)-> 结婚)。感觉甜甜甜,但似乎都开始面向年纪/年级更小的孩子讲课,似乎在某种意义上有些难过。

军训的时候,我认为我们的张乐天,李涵,王安齐(?)教官很像去 mx 讲课的我,现在想想,颜老师,梅老师,刘老师也比较像 mx 讲师(x)

如果说我现在与学OI时期的我已经隔了一层厚障壁,那与学数学时期的我必然已经隔了两层罢。(似乎只记得当时好像学的还不错,初一时候有过学数学竞赛的想法。)

由于贯通班的特性,初一的语文老师是从高中来的,数学老师是新聘的,出于一些原因,这两位老师被换成了另外两位(信息熵=0);而其中的数学老师似乎与当时班级的另外一群之前上过他的课的同学更熟悉一点。大概抱着这种“被排斥”的心情,在参加过最后一次 “世锦赛” (希望杯还是啥来着)之后,我就不在很在意数学竞赛了。

说来也巧,当时我在吉林省考 csp 提高组也没拿到一等奖,似乎还是二等奖第一名,导致十分生气(甚至气的发烧了。)。反而在数学考试中考的好像是学校(并列?)最高的。在那时候之后,我可能就在心中埋着“play for fun” 才会考的更好的想法。如果说真的存在命运的话,我想,这句话确实在个人的命运中应验了。说的太远了。

感知缺失(不是严格的回忆了。)

upd on (10.19)

或是从南区地下活动中心的小屋走出来,屋外的同学在自习;

或是从北大南门的某家饭店出来,骑上车离开;

像是看完或未看完一部很长的电影,从昏黄的影院,抻着懒腰向着所谓光明中挪步。

感知力的缺失导致如今的“生活”像是被划分成一块块独立的孤岛,名为“我”的旅人在孤岛中穿梭。海水像是惩罚一般,应该说就是惩罚,将我的感知剥夺。咸湿的现实。

"时至今日 即使终结 也与日常无异"


说回。初一下学期去过一次西安交大附中集训过,当时是ls,ws他们带着我,我记得当时小朋友被分到和学长一屋,我还难过了一小会)。

ls,ws 在我的心目中就是去打破规则的,当时不让出校,说是出校就必须有老师开的假条。ls,ws就带着我去模仿wxg的字迹。(ws因为姓氏写的王,晓是我写的,光老师的光字的弯钩会飞起来,ls模仿的很像。)

Fun(?) fact:和lzh吃泡馍的时候,我去帮ls买饮料,结果刚出门就摔了一跤。很抽象。最后ls担心我就和我一起去买的饮料)。

或许,每个人 从小 心里就会有一两个“偶像”存在,或许没有真正的“偶像”相距那么遥远,或许是网上的一个id,也或许是同校同学,学长,又或许是某些好友。我想当时ls就是我的“偶像”(os:"肉麻,sb。")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西安和ls,ws,lzh比较熟了,了解到并且吃了“浆水鱼鱼”,知道了学OI可以获得“一批线”减分,和wgy赶(抄)英语作业(或许我并不是从小就自闭的,我西安的记忆只剩快乐的回忆了)。


upd 3.9(of course 2025.)说是回忆录,可能更像是想到哪说到哪的闲话吧)

记得有人这么评价山田尚子导演的作品,大概意思是,她十分擅长将不可用言语表达的内容融入动画。我可能会十分支持这个观点。看利兹与青鸟的时候,对此感受颇深。深感言语实在是太过廉价,也太过弱小无力)

说回“oi回忆录”,说回山田老师,说回“上低音号”。说来奇怪,我总是对那些含有“大赛”,“金奖”,“比赛”的番剧有着某种更浓烈的感情。比如23年暑假(这么遥远了啊)看的赛马娘,23看到24年断断续续看的just because,到最近回看的京吹。原因可能是对所谓青春的怀念,可能在这些番剧中更容易找到自我的投影(?)

时间有点过去太远了,远到我几乎忘记了我究竟为何要演奏属于我的“上低音号”,我究竟为何要坚持学oi?
我也几乎忘掉了在最终的全国赛中身边的同伴都有谁,在考完d2的下午我自己究竟想要干的是什么。我有那个在考完最想见到的人吗?

遥远的问题重新回到了脑海里。

我还能记得第一次参加省选时的激动,我还能记得第一次送熟悉的学长走时候的不舍,我能体会到身边人对奖牌的,对“金奖”的渴望,我能记得最终的“那天”来临前我自己的恐惧,但我却偏偏记不清当所谓“愿望”实现那一刻我的心情,我最希望干的事情。像是膨胀的泡泡一样,我能清晰的看见他不断膨胀的样子,却无法真切的看见他破裂那一瞬间的色彩。我也还能回忆起之后的事情,之后的想法。

之后的日子似乎就只剩下否定与被否定的二则了。天堂还是地狱?否定曾经的梦想,还是被曾经的梦想所否定?可能这就是某种属于oi的诅咒吧,或者是某种属于自己的诅咒吧。

每每和室友回忆起往年的考试时,往往心情是最苦涩的,似乎和大家做的是一套题,但已经没有任何共同的身份认同了,曾经的伙伴似乎在某种意义上也不在了,自己也不太是曾经的自己了。所以什么是陌生呢?什么是忘却呢?

所以,努力到底是什么呢?是像23年时候发的笨笨一样,越过高峰另一峰却又至,还是像西西弗斯一样在梦想达成的一瞬将其本身击碎呢?还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好好款待自己,而忘记了当时的许多想法?

先写到这里。


【附录:0】 暂时被隐藏,。

posted @ 2024-05-21 01:02  Cage123  阅读(179)  评论(17)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