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实现在晓风过路社科的打算时,发现那里原来是古色的。也可能是当初的积蓄已然经典。流连其间,如同除背景乐外一切都凝固。
角落里有熟悉的名字。书信集。然而称之为伟大神话,以及序言中的修辞种种,终于还是犹豫着放下。
即便是名号这样无可斧凿之处,亦不复当年风影。如果这样,甚至愿意保留小信般的忠诚。
唯其人深知那些片段的串联对我如何。青春遭遇刀光剑影时,独与你同在。此后再不改枯槁,不卸铅华。
Without music,life would be a mistake.
如果总是周国平译尼采一般,大概会少许多凄凉;却是即便爱乐也丝毫不掩饰全无兴趣,在为超人罹难拙劣烹调辩护之后。
迷失了自己的人给平泛以同样错失的理由。但我不信在此也是。措施之余的两三周里一直在旅游岁月中安睡,Brandel的诗化不可能充当完全的鬼斧。而这些,全是在所谓最浮华间降临的。
阅过无数传记后忽然比其中任何都宽容。希望也适时。明白一年内的多数时间是空白,但是感谢,轮回的尽头仍然不迷失。如彼。
昨日睡前祈望,又一夜来临时,有上帝代道,平安。
……
唯独这里不介意当场的悦读。若更多事能留如此茶座,--只为每一本书寻真正爱护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