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站在巨人的肩上”到“跪到侏儒之脚下”——图灵公司副主编自供（一）

 

我是《C程序设计伴侣》的策划编辑，有话在这里说。（一）
作者 人民邮电出版社图灵公司副总编 陈冰

 

【背景介绍：
　　2012年7月27日，人民邮电出版社图灵公司对外透露，将在今年8、9月出版所谓的“图灵原创”《C程序设计伴侣》（后面简称《伴侣》）。（http://photo.weibo.com/1847982423/talbum/detail/photo_id/3472346100445507?from=profile&profilephoto=15&wvr=3.6）
　　8月13日，图灵公司启动《伴侣》宣传。
　　在CSDN贴出部分章节（《C语言与C++不得不说的那点事》，该贴现在已经主动“404”了。亲，你懂的。）；
　　在新浪微博贴出了《伴侣》封面及对该书的介绍(http://s.weibo.com/weibo/%25E3%2580%258AC%25E7%25A8%258B%25E5%25BA%258F%25E8%25AE%25BE%25E8%25AE%25A1%25E4%25BC%25B4%25E4%25BE%25A3%25E3%2580%258B?topnav=1&wvr=3.6&topsug=1);
这些内容及相关软文同时出现在图灵社区。（C语言与C++不得不说的那点事，《C程序设计伴侣》诞生记 ，牛奶咖啡好伴侣——《C程序设计伴侣》对《C程序设计》）
　　由于《伴侣》公然摆出了一副为一部尽人皆知的误人子弟的劣书——《C程序设计》主动做小的姿态，谄谀之烈，在技术书籍中前所未闻，加之作者本人对程序设计及C语言基本处于一种稀里糊涂一知半解的状态，《伴侣》中低级错误和荒谬言论此起彼伏、层出不穷，所以《伴侣》宣传一开始，就受到读者、作者、程序员以及出版界等各界有识之士广泛、强烈而一致的批评。
　　就连人民邮电出版社的一位资深编辑，也坦率地指出，谭书《C程序设计》是一本名声很差的书，为这种书做注、做释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进水泥了（大意，我新浪微博帐号被封，等恢复了我再查对一下）。这明摆着是在批评《伴侣》的策划非常荒唐。
　　图灵社区“魔力猫”网友在CSDN看到《伴侣》部分章节之后特意来到图灵社区并专门撰文，提醒图灵公司“这回弄不好图灵要出本糟书”（因《C程序设计伴侣》的争执，谈谭浩强《C程序设计》的批评 ]）
　　薛非在对《伴侣》软文的回复中站在广大读者立场上明确指出：

……图灵究竟要把什么货色推给读者？即使侥幸蒙得了读者一时，也蒙不了读者一世，更何况我也是读者，我会不断告诉大家这本书的真相的。 其实图灵公司内部对此书和此作者早有异议，他们对此书是什么货色心知肚明。现在样张已经公布了一些，很多严重的问题也被陆续公开指出，他们再想装聋作哑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强行推出此书就是明目张胆的对读者的欺诈，我倒是很想看看，图灵七八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那点薄薄的声誉，能否经得起如此地消费？ 图灵某些员工期望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更好的教育，也希望能看到各大高校抵制低质量教材的进入，出版社能多出版更多的优秀教材。但是作为书籍的生产者，请图灵扪心自问，你们这次给读者的是什么东西？”

　　警告图灵公司不要一意孤行，用一本从策划到写作都十分荒唐的劣书欺骗、坑害广大C语言初学者。
　　在这种情况下，《伴侣》策划编辑、人民邮电出版社图灵公司副总编陈冰开始发飙。于是此滑天下之大稽的奇文横空出世了。】

 

　　《伴侣》这本书我最初是在2010年初的时候有构想的，当时我原本想请左飞来写，但他因工作太忙脱不开身，而陈良乔当时正在写我策划的另外一本书《我的第一本C++》（这里我要说明一下，这本C++的书我最初策划的时候是39章，是一本超过850页的大部头，而后来实际出版时只有13章，个中缘由与本文无关，不扯远了。）在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作者的情况下，这个选题就搁置下来了，直到2011年初陈良乔写完那本C++书后，我跟他详谈了这本伴侣的构思，他开始创作。（关于这本书的策划初衷，可以看我为本书所写的“编辑的话”。）

 

【　　这段仿佛是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是在处心积虑地描述一个时间表，说的是《伴侣》策划的时间以及陈良乔完成的时间。实际上这是根本无法考证的自说自话。陈冰这样说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后面他的一个说法做足铺垫。至于是为哪个说法做铺垫，看到后面自然就知道了。
　　他在这里提到左飞是了什么呢？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这是因为《伴侣》的样张和软文刚一出来，很多对《伴侣》作者陈良乔技术水平都很了解的网友纷纷指出，陈良乔的C/C++都不怎么样。这是有事实依据的：]垃圾代码分析——C语言二维数组范例、让我欢喜让我忧——我的C++之路，是陈冰无力反驳的。所以他在这里提到左飞，无非是想推掉作为策划选择了一个错误作者的责任，即使无法全推掉，推掉部分也好，如果部分也推不掉，他就是想让大家可怜他一点，表示他当初是无奈才选择了陈良乔。
　　后面仿佛是不经意地“扯远了”一下，其实他是在说陈良乔的前一本书没有完成他的策划目标。他是在暗示他自己的策划其实还是好的，不行的是作者陈良乔。这无非是在为他为陈良乔策划的前一本书《我的第一本C++书》的失败开脱自己的责任罢了。
　　他这段话尽管处心积虑，但其实是站不住的。因为作为策划没有找到合适的作者，本身就是不称职的。而且左飞也未必就是合格的作者，他也是错漏连篇的主儿（哦，“CSDN专家”，你懂的）。我的《品悟C——抛弃C程序设计中的谬误与恶习》中90%的错误素材取自谭的《C程序设计》，剩下10%的内容中就有左飞《C语言参悟之旅》中的几个严重错误。】

 

　　因为身体原因，陈良乔2011年辞去了工作，全身心投入这本书的写作，因此才得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完成这本书的写作。实际交稿是在2011年12月（其后进行过多次修改）。

 

【　　身体不好，我们表示人道主义同情。但是身体原因不能成为写劣书的理由。注意这里陈冰又交代了一个时间节点，他在向大家暗示，这本书早就写完了。但是他无法自圆其说的是，为什么去年年底就交稿了，到现在还没出版。通常交稿之后4~6个月见书是正常的出版周期，超过6个月还难产的书，不是因为出版社拖拉就是书稿不过关。陈冰在这里说“进行过多次修改”，根据最近公布的样张来看，当初的稿子不知道有多烂。】

 

　　社区里这个叫薛非的人在没有任何证据全凭一股戾气直冲百会的情况下，口口声声说陈良乔是抄他的，只能说明此人的自我虚荣心和自卑心已经膨胀到极点。在这个薛非在图灵社区上不请自来的以提交勘误做药引子积极活跃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其人品如何，我此前不知道，但现在倒是有些体会了，而陈良乔的品性我则有更多了解。到底抄没抄，伴侣这本书即将上市，到时一目了然。

 

【　　这段的第一句话当时看得我莫名其妙。我并没有口口声声说陈良乔是抄我的。当时我在回复中问陈冰有什么根据，陈冰说依据是我发过的一条微博

来，重温一下你自己发的这条断言： http://weibo.com/2781971343/ywZlkcCg6 –  陈冰 08-16 09:11
你能从中读出“口口声声说陈良乔是抄他的”？你这编辑小学语文毕业没有？ –  薛非 08-16 09:16

　　在这条微博中我说的明明是“我断定这本书不是拙劣之作就是抄袭之作”，到了陈冰那里居然一下子就成了“口口声声说陈良乔是抄他的”。很明显，他太在意“抄袭”这两个字了，这两个字一下子就刺痛了他，以至于他完全没理解我的原话，并立刻将之曲解为我在指责《伴侣》抄袭。
　　现在，可以明白在前文中陈冰为什么暗伏了一张时间表了吧。他在否认“抄袭”，并且是在别人并没有指证《伴侣》抄袭的情况下自辩没有抄袭。他为什么对“抄袭”这么敏感？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很有趣。我记得有个电影《十五贯》，里面有这样的片段

    况钟：你要拆什么字？
    娄阿鼠想了想，不妨就拆我娄阿鼠的“鼠”字，便答：老鼠的“鼠”字！
    况钟：是自拆还是代人拆？
    娄；是代拆！
    况钟：那一定与偷窃有关！
    娄阿鼠一听嚇惊一跳，心想怎么算得这么正？便问：谓何与偷有关？
    况钟：老鼠专门在夜间出来偷东西也。
    娄阿鼠安慰地说：有道理！接着又问：偷哪家？
    况钟：姓“尤”家！
    娄阿鼠嚇得要命，这算命先生着实利害！连偷哪家都晓得？但不死心，反问：为什么？
    况种：老鼠不是爱偷油么！况钟这时步步为逼问：你到底是自拆还是代拆？
    这时娄阿鼠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溃，並对算命先生算得正确，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好承认是自拆！並求先生指逃命生路！
    况钟：只有走东南方向(指苏州)。並说：可同路前往，……于是，将娄阿鼠巧捕归案！

　　至于“只能说明此人的自我虚荣心和自卑心已经膨胀到极点”，由于理屈词穷，这位陈副总编得只好乞灵于人身攻击了。堂堂副主编失格竟至于斯，实在让人齿寒。而且由于这个断言的前提（“口口声声说陈良乔是抄他的”）本身就是陈副总编小学语文没毕业的错误理解所致，所以实际上什么也不能说明。在这里免费辅导一下陈副总编一个最基本的逻辑常识：前提错误，结论则荒唐。
　　“在这个薛非在图灵社区上不请自来的以提交勘误做药引子积极活跃之前”，这个陈副总编的语文水准实在不敢恭维。问题在于“不请自来”这四个字，在图灵社区官方公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http://www.ituring.com.cn/article/6488）：

欢迎大家来图灵社区交流，我们想对社区的读者们说[/quote]
……

在图灵社区，你可以：
• 写书评、提勘误、推荐选题、参加各种活动，跟着图灵听课去
• 读电子书、免费兑换新书
• 写属于自己的博客、文章或者图灵书
欢迎各门派技术大牛入伙，申请各语言版主，招募粉丝，展开话题讨论。社区将定期给予版主一定数量的银子做为奖励。
或者，在这里发发牢骚，LETS GO......

　　按陈副总编的意思你们图灵公司贴出来的这些都是放屁喽。你个小学语文不行、逻辑常识不通、法律常识白丁的“没文化”的副总编，问问你们的律师，什么叫做“要约邀请”！
　　“提交勘误”是不是由于你们图灵的主动邀请？是不是在补救你们的工作过失？莫非图灵公司连最后一块作秀立牌坊的遮羞布都不想要了吗？不然陈副总编为什么要自己打图灵公司的脸呢？
　　至于指责读者在社区“积极活跃”就更荒唐了。那个社区不希望成员活跃呢？你们图灵社区希望成员们死气沉沉？或者像你们的员工会员那样如同一只木偶人般地发帖？为你们的劣书文过饰非？
　　“其人品如何，我此前不知道，但现在倒是有些体会了，而陈良乔的品性我则有更多了解”。陈冰把指出他策划的那本《伴侣》的错误受到指责通通归结为别人的“人品”问题。什么才叫人品好呢？图灵公司的刘紫凤给出了解释：

《伴侣》在给垃圾化妆，那么你这么关注这本书又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一味的吹毛求疵，抛开内容，作为一个作者，我们《伴侣》的作者最起码有人品，可以接受批评和职责，会努力做的更好，但为什么非要这样出口伤人和口出狂言呢？不喜欢可以，提勘误可以，提建议可以，都会接受，但别抬着一个高高的头颅在那喋喋不休，出口伤人！

　　看懂了吧？就是说哪怕你技术上狗屁不通，写出的书错漏百出，但面对指责只要一声不吭，就是人品好。矬编辑和矬作者们唯一可以夸耀的品德就是“谦虚”，因为矬，他们只配唯唯。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水平低，但特别气愤别人比他高，居然可以“抬着一个高高的头颅” 。跟他们说话你必须躬下身躯甚至蹲在地上，否则他/她可是会很委屈地觉得很受伤哦。
　　“到底抄没抄，伴侣这本书即将上市，到时一目了然。”，这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清楚，但陈副总编在此显然回避了《伴侣》被指出存在大量“低级的愚蠢错误”（作者陈良乔语）的问题。
　　陈冰为什么要捏造一个“抄袭说”然后再装作义正词严的样子予以“驳斥”呢？这是因为这本书面临着流产。按说，封面发了，软文发了，样张也发了，这书本来应该很快进入印刷发行程序。可是《伴侣》作者的真实技术水平也“发”了——被揭发了，样张中的错误被一五一十、一百一千地指出了，可以说被捅得千疮百孔。就连图灵公司内部很多人都觉得《伴侣》这书实在太丢脸了，所以这本书究竟出不出得来也就成了一个问题。但是若是不出，陈冰这个自封的“金牌策划”就彻底破产了，他到图灵本来是想大展宏图的，可是把戏被拆穿，后面还怎么演？况且几千块钱的校排费已经产生了，他没地儿找这个辙去。所以他的心思是不顾一切地要出这本为垃圾书做伴的垃圾——不过在他看来可能是垃圾中的战斗机，哪怕这本书会产生十分恶劣的社会效益。
　　一句话，陈冰在这里是在转移视线，回避《伴侣》质量低劣的问题，拼命要出这本劣书。他也不想想日后这书被封在库里怎么办。
】

 

　　陈良乔的C/C++技术很好（足可以驾驭这本书），但还称不上是无可挑剔，这点我和陈良乔都很清楚，因为，事实上，在写作和编加过程中，他经常电话打给我说“陈老师，有几处代码还要改一下，我已经给你发了邮件，请你看一下。”而且，这本书直至最终出版时，我也仍认为它距离我希望的状态还有差距（我在书的封底上就写明了这一点），但这并不影响我认为这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尤其对目标读者群是有很大帮助的。

 

【　　“陈良乔的C/C++技术很好”吗？
　　看看让我欢喜让我忧——我的C++之路这个宣传陈冰为他策划的《我的第一本C++书》的帖子，你就可以知道他的C++是个什么水平。
　　这里还有另外一些例子（http://www.ituring.com.cn/article/9175）

第一本 12页 说C++几乎是嵌入式系统开发的唯一选择伴侣：样章第9页 [很多]嵌入式开发系统，都只是提供了C语言的开发环境而并没有提供C++的开发环境 –  lt 08-17 12:57
第一本 326页 从386到586，从赛扬到奔腾，应该是8086？到486，intel没有586,奔腾就是第5代，赛扬是抽掉部分或全部缓存的奔腾... –  lt 08-17 13:40
你仔细看一下第三章，全是错的。数据类型都讲错了，其他的我认为就不用再看了 –  薛非 08-17 13:43
第一本 也有收获，从343页知道了(++a)+=(a++);是合法的 –  lt 08-17 14:03
天哪！奇葩。 –  薛非 08-17 14:09
第一本 第3章 果真有问题 int型一会说2字节，一会说16字节，另外int=short是什么年代的事了？ –  lt 08-17 14:11
当时我只看了一眼，差点没晕过去。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  薛非 08-17 14:16
浮点数的取值范围也有问题，希望“伴侣”改过来了 –  lt 08-17 14:21
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啊，陈副主编说了，只要作者态度好就值得读。记得毛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以前我不理解，后来才懂得，世界上真的就有那么一种人，能认认真真地把事情办糟，而且二的勇往直前；能认认真真地把书写错，你指谬，他会觉得很委屈，因为他认为他很认真。不服不行 –  薛非 08-17 14:58
第一本作者的网名叫“imcc”，封底推荐网友也叫“imcc” –  lt 08-18 07:54

　　他的C水平呢？可以看看这个：垃圾代码分析——C语言二维数组范例。
　　不难看出，他的C编程还没入门。

 

　　再来看看他怎样不懂装懂，对初学者的问题胡扯一通的（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256180）

C语言中函数的定义中 比如void print( )括号里面可以使空白吗，像void main()就可以，前者这么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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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空与否，有两层含义

 

如果我们在函数声明时将一个函数的参数留空，它表达的意义其实是我们可以用任何参数调用这个函数。例如：
int foo();
我们可以用foo()调用这个函数，也可以用foo(34)调用这个函数，甚至可以用foo(“abc”)调用这个函数，最终执行的都是foo()。
而如果我们将函数声明为：
int foo(void);
这对参数有一定的强制要求，参数只能留空，也就是我们只能以foo()的形式调用这个函数。

 

可以用void来表达我们对参数的强制要求。

　　再看看“魔力猫”网友对《伴侣》第一章样张的评价：（http://www.ituring.com.cn/article/8939）

刚刚看了提供的第一章的Word文档。对这个瀑布模型实在无语。
而且那位1W元程序员的代码同样糟点不少。1Q元的还记得最后程序退出有个return 0呢。为什么要用叹号作为结束符？我要输入叹号怎么办呀。无法打开文件exit(0)合适吗？是否应该异常退出？最后，exit函数是stdlib的吧？只有stdio.h是否会编译不通过？结果二者全是错误程序。

 
　　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魔力猫”网友并不是一位C语言程序员，据他自己说，他平时工作基本使用Java语言。连Java程序员都能看出《伴侣》这本关于C语言的书中存在的大量问题，《伴侣》的质量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陈副总编到底根据什么说“陈良乔的C/C++技术很好”的呢？完全没有任何依据，他只是在信口开河而已。那些鬼话其实鬼都不信，他自己也不信。但是他特别强调“但这并不影响我认为这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这就是说只有他自己认为这本书有价值，图灵内部现在恐怕都没人支持他了（这本书在图灵内部一直有争议）。所有其他人的看法，他现在都不管不顾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很想问问陈副总编，这是否恰恰是你指污别人的“自我虚荣心和自卑心已经膨胀到极点”呢？
】

 

　　有些人错误地以为这本伴侣是对谭老师那本书的评注，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完全的彻底的没有任何想象余地的错了。我举个例子，牛奶是咖啡的伴侣，但你能说牛奶是咖啡的评注么。它们唯一的共同之处是它们都是饮料，可以饮用，而当它们搭档着饮用时，口感更好。这就是伴侣的作用。
未完待续……

 

【　　在这里，陈冰依然在躲闪回避，回避《伴侣》本身劣质及作者水平不足的问题。东拉西扯，自己做了几个稻草人来攻击。并且不伦不类地把谭的《C程序设计》比喻成咖啡，把《伴侣》自我感觉良好地比喻成牛奶。实际上《C程序设计》是垃圾、是毒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而《伴侣》，不是在试图给垃圾涂油漆就是试图给毒药拌上些糖精。
未完待续……】